見夏言這模樣,陸正霆不再多話,身下的炙熱炙烤著他,滿身的慾望都在號令,他一手勾起夏言的下頜,直接用嘴堵住夏言。
洗完澡,夏言嘴裡哼著歡暢的小曲兒,臨時把明天要陪蔣明秀逛街的煩苦衷甩在了腦後,她拿起浴巾把它裹在身上,遮住了胸口一下的春光,鏡子被霧氣矇住,夏言嘴角微彎,伸開手掌在鏡子上一抹,霧氣被抹開,鏡子裡呈現她此時的模樣,濕漉漉的頭髮被乾毛巾胡亂地裹著,水珠被毛巾接收,白裡透紅的麵龐還殘留著些許晶瑩剔透的水珠,纖長而白淨的脖子下的鎖骨位置,剛好有一滴水珠落下,夏言低著頭,握著毛巾擦了一下,最後才擦了擦臉。
“這個位置還不錯。”
見狀,夏言刹時輕鬆一口氣,她回身時,餘光瞥見站在樓下的蔣明秀的視野一向盯著本身,冇由得有些嚴峻,暗自加快了腳步,回到房間立馬就把門關了。
夏言眨著眼,靈巧地望著陸正霆,若無其事糯糯地問道,“咦,你這是如何了?”
“陸正霆,我的房間在二樓。”
見陸正霆答非所問,夏言腦袋閃過靈光,想把陸正霆宰了的表情都有了。這男人準是瞥見了本身的小褲褲,以是才用心坐在這個位置,現在還不肯坐疇昔!那她要如何才氣拿到本身的小褲褲?這個男人的惡興趣比她設想中的還要更甚。
話音一落,夏言慢吞吞地挪到陸正霆的麵前,想著本身的小褲褲被他壓在屁股上麵,表情刹時變得忐忑,頓了頓,她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朝著陸正霆擠了擠眼,“坐疇昔一點唄?”
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夏言已經記不清這類環境呈現了多少次,但是她記得是每次她都會很狼狽。
聞言,夏言看了眼陸正霆,見蔣明秀的視野落在本身的身上,不敢有遊移,趕緊開口道,“伯母,是緩緩姐他們……”
見夏言的話被蔣明秀打斷,有些難堪,陸正霆頓時有些不悅地看了眼自家的母親,皺了皺眉,漫不經心腸答覆,“恩。他們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北城。”
“我當然曉得你是走出去!”
“曉曉他們在江城?”此次蔣明秀是看著陸正霆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