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時候胡來過?當初你們為甚麼不讓我嫁給黎修憫,不就是嫌棄他的身份職位嗎?如果你們當初冇有反對,事情就不會變成如許。現在變成這個模樣,都是你們的錯,現在卻還要求我做事。母親,你有冇有站在我的角度為我考慮過?”
房間裡就隻要他們兩小我,就算文瑜對尤然做了甚麼,也不會如何,再則,就算她真的做了甚麼,她作為尤然的母親,莫非就冇有教誨本身女兒的權力?
文瑜腦筋一轉,快速問道,“莫非你到現在還在想著費恩斯?當初是你哭著求我讓你嫁給黎修憫,現在讓你如願的嫁給他,你卻說,你心中愛著的是另一小我!尤然,你的人生絕對冇有讓你任由胡來的權力。”
“母親,對不起,我不想去。”尤然挺直腰桿,舉頭毫無懼色地看著文瑜,此次她第一次回絕文瑜提出的要求,內心竟然莫名地有些舒爽,她麵不改色,文瑜看不透她的內心,已經被她的話給氣得渾身顫栗。
“如何?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文瑜再次冷聲地嗬叱道。
這下,臉頰兩邊都對稱了,都一樣的通紅,乃至在嘴角的位置還流了一絲血,可想而知文瑜方纔所用的力量有多麼的大。起碼不在尤然的接受範圍以內。
“事到現在,費恩斯死了以後,對我來講就冇有甚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如果母親以為我丟了尤家的臉,那你乾脆現在就把我弄死,或者就當向來冇有生過我這個女兒!”
尤然也發覺到一道炙熱的視野正落在本身身上,遊移數秒揚開端,瞥見是黎修憫,明智垂垂地返來,表情也開端安靜,乃至在嘴角還不由自主地掛起一絲嘲笑。
“你一貫都是如許。認定了甚麼便是不撞南牆不轉頭。”
“是!如果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詭計,他底子就不會死!他不會死,我就不會像如許過的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樣。”尤然俄然崩潰地大吼一聲,把文瑜嚇了一跳,她快速蹲在地上,雙手抱起本身的腦袋,滿身心都充滿著絕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