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會兒他正在欺負小孩兒呢,那裡輪到你來問這問那。
這掌櫃的壓根冇把林安兒她們四人放在眼裡,以是他纔會如許肆無顧忌,楊夢旖隻讓他把守馮媛,冇事不要到後院裡去,他也曉得這個婦人能夠有些來源,以是一貫井水不犯河水。
“嘿嘿,馮徒弟的學費已經都退返來了,您彆驚駭,我不是來找您要錢的。”當然不是來要錢的,你冇見老紙被人欺詐了啊。
“當然有銀子!”張大虎氣哼哼翻開身上的荷包,他是賣力庇護大少奶奶的,以是大少一早就給了他一百兩銀子,唯恐自家媳婦買零嘴錢不敷,就讓張大虎到帳房領點銀子做備用金。
張大虎和何故愣了一下,俄然明白了這掌櫃的說的扒衣裳是如何回事,當然不是扒他倆的衣裳,這是要扒大少奶奶的衣裳啊!
“還是扒我的吧!”
他想起來離這條街不遠另有一條街,那邊彷彿有間天下第一金的鋪子。
真當我是傻子了,把你們兩個下人當人質,那能值五百兩嗎?
林安兒扁扁嘴,從小荷包裡取出那十兩寶貝銀子,伊亭也把身上的二兩銀子摸出來,兩人萬般不捨把攥著銀子的小拳頭遞到掌櫃的麵前:“我們隻要這些,都在這裡了。”
以是馮媛便闖進了鋪子,常日裡把守她的幾個婆子正在談天。底子冇有看到她去了前邊,以往馮媛也會到前邊去,不過選幾本古書,選幾支筆,隻要她不出大門就行了,在鋪子裡選些筆墨紙硯,誰又會在乎呢。
掌櫃的立即跳過來:“彆碰,就是這碎片你也買不起!”
掌櫃的看他那一臉傻樣,再次從鼻子眼裡哼了一聲,對勁而又不屑:“扒衣裳!”
俄然聽到前麵鋪子裡大喊大呼,又看到耳房裡幾個大漢衝出來,馮媛皺皺眉,她在這裡住了快一年。還冇見過鋪子裡有這幾個大漢呢,想來這些人常日不到後院裡來。以是她也冇有重視到。
“扒我的!”
五百兩充足一家幾口人吃用十年!
掌櫃的用眼角瞟一眼銀票,又從鼻子眼裡哼了一聲,就這點錢,你還敢說有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