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林安兒還是勳貴之女!
方纔有腿快嘴勤的早就跑到東府報信了,三老太爺一聽就曉得金老太太這是在作死。
“林蜜斯,究竟是如何回事?”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初時還隻是些偏房旁支,現在就連幾個正房的也來人了。
“婆婆啊,都是兒媳忽視,那些當主子的又偷懶,您老就彆活力了,彆氣壞了身子,再說玖哥兒和安丫頭也冷啊,我們快些歸去吧。”
來的是東府五爺金炳興,他是三老太爺和明氏的宗子。
她歎口氣,該來的人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既然讓她罰跪,就冇有半途分開的事理。
“滾一邊去,主子在場,輪得著你們這些主子說話嗎?滾!”
圍觀的都是金家屬人,聽到林安兒的話,七嘴八舌說個不斷。
金老太太一愣,冇想到這個時候這個死丫頭竟會如許問。
這婆媳三人個頂個的都是能當影後的質料。麵對這一家子演出天賦,林安兒表示很佩服。
金炳興皺皺眉,本日方纔傳聞勇猛伯夫人親身來看望林安兒,孃家人方纔走,你們就讓林家蜜斯罰跪,還真是連臉麵都不要了。
這幾個婆子全都跟了金老太太幾十年,當然曉得耗的時候越久,對自家主子就越是倒黴。
說話的是一名十二三歲的小公子,身上的儒生衫用的是低調富麗的麵料,內裡一件紅色銀狐大氅,烏黑的頭髮用兩枚古玉束起,白衣勝雪,麵如冠玉,即便他因不想惹人諦視而遠遠站著,林安兒還是透過圍觀的人群看到了他。
“公子,部屬刺探清楚了,那就是金玖,中間跪著的是他的養媳婦。”
能夠今後妻的身份執掌金家,金老太太當然有一套,她隻是本日先被歐陽氏氣到,又被金明珠一番哭鬨,這才亂了陣腳,做出讓她悔怨的事。
幾小我互換了眼色,這個拉肩膀,那們扳大腿,真的要脫手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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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林蜜斯,您二位這是玩的哪一齣啊,這是祠堂,可不是玩過家家的處所,我們快些歸去吧,老太太找不到你們,急著呢。”
“停止!混帳東西,誰給的你們膽量,對主子脫手動腳!”
彆說林安兒是媳婦,就是金家的女兒們,也冇有來祠堂罰跪的,哪個閨女如果在眾目睽睽下罰跪,這名聲就毀了,也就彆想有門好婚事了。
“冇事冇事,就是祖母讓我來祠堂罰跪,祠堂不讓女子出來,我就隻好跪在內裡了,金哥哥是陪我罰跪的。”
“長房好大的臉麵,竟然讓林家蜜斯罰跪。”
金家五爺並非旁支偏房,那但是東府的嫡宗子,他這一聲暴喝,把那幾個婆子嚇得一顫抖,老太太越是不想讓東西府的人曉得,卻恰好招來了金五爺。
金玖重又看向那位白衣公子,俄然,林安兒看到他的眼睛裡有兩朵小火花亮了起來,她曉得,金玖必然曉得此人是誰了。
林安兒往祠堂內裡這麼一跪,這事情就鬨大了。
“五爺啊,大少爺和林蜜斯鬨著玩呢,這天寒地凍的,我們也是怕他們凍著。”
“他都冇有看我一眼,卻一眨不眨地盯著你,不是來找你的,莫非還是看上你了?”
金玖,你就裝吧!
“哎喲,祖母的心頭肉啊,我的小乖乖,你如何跑到這裡來了,這大冷的天,你是想讓祖母心疼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