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兒持續做乖乖狗,用力點頭,然後雙眼亮晶晶看著金玖:“那我有薪水嗎?”
林安兒笑道:“我們隻是來看望方姨娘,話說您開的那家西洋鏡鋪子必然賺了很多錢吧。”
“安兒,你又混鬨,方姨娘怎會去抱月樓那樣的處所。”
多虧她竄改主張,不然就她這模樣的還扮嫖客,連大門都冇進就讓人看破轟出來了。
“好的,我這就都買下來。”
林安兒越想越感覺蹊蹺,故意返歸去再探,可想想還是算了,這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再說她不能一天去送兩次花啊。
好吧,金玖豁然,那種處所公然不是好處所。
話說自從那天今後,她和金玖之間就有點彆扭,同一屋簷下住著,不成能冇有交集,可總感覺中間隔了點甚麼。
實在正如金玖所說,金炳禮每月十八兩確切是最高薪水,他是金家人,又是金玖的親叔叔,掌管山西多家金號,這纔會有如許的高薪。
“方姨娘,你到抱月樓做甚麼?”
這幾家綢緞莊子是金玖本身的資產,但他一年到頭也不會來看一看,大多時候就是各家的掌櫃本身來見他,說說剋日的環境。
金大少明天剛學會“簡樸”二字,現學現用。
金玖對勁,小媳婦從小就如許,現在更短長,天生就是做掌家主母的質料,本身的運氣太好了。
坐在馬車上,金玖這才問她:“你去哪兒了,如何弄成這幅鬼模樣,彆再說甚麼簡樸,我不信。”
“對啦,幾位姐姐,方纔俺家隔壁嬸子來送繡花腔子,你們瞥見冇,她長得挺苗條挺俊的,穿件半舊糊藍衫子。”
那人就是方姨娘,林安兒在新月女人門前聽到的就是方姨孃的聲音!
那婆子一聽,嚇得想再扇本身ji巴掌,她想教唆是非,冇想到教唆到本身頭上,這大少奶奶還真是個短長茬子。
“小柳,是誰啊?”
不過這都是小事,屋裡傳出來的那把女聲纔是大事,林安兒冇有逗留,揣上兩吊銅錢按原路出了抱月樓。
小柳摸出兩吊銅錢扔給林安兒,連籃子帶花全都拿疇昔,用最快速率把屋門重又關上。
“彆啊,不能免的,我不做義工!”真冇想到還能有薪水,林安兒倉猝剖明。
這婆子固然隻是守門的粗使下人,可也是牙尖嘴利,一看就曉得是在府裡做了多年,欺負方姨娘不是端莊主子,作威作福慣了的。
她用心把抱月樓三個字減輕口氣,方姨娘一雙妙目中閃過一絲驚奇,但也就是一閃而逝,方姨娘又規複了那副暮氣沉沉的神情。
林安兒趕緊抬起前爪,化做敬愛小狗狗,汪~~
林安兒滿臉委曲,像個小受氣包:“人家明天真的在抱月樓門前看到賣玉簪花的了嘛。”
明天林安兒第一天來綢緞莊子,金玖擔憂這裡的掌櫃欺負她年紀小慢怠她,便抽暇過來,想幫她引見立威,冇想到來了隻看到馬車停在門口,幾個丫環正在等著她。
林安兒笑得眯個眼睛,像隻偷油吃的小老鼠:“姨娘頭上的玉簪花好香啊,我明天在抱月樓門前看到個小女人,手裡提了一籃子如許的玉簪花呢。”
他讓林安兒來管這些鋪子,也就是想給她找點事做,免得她太閒了,又要胡思亂想,搞不好再來個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