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複門又開端行動了,我擔憂姐姐有傷害,吳皇子急需人手,說不定會讓人找姐姐,她是十三小鷹。”
林安兒趕緊扶起她,金玖道:“舉手之勞,女人不必言謝。”
這裡河道狹小,不然船行江心,底子看不到。
紅豆這女人屬於隻長個頭不長出息的那種,十七八了,還整日大驚小怪。
到了第三日,輪到和他一樣的林家半子們請他喝酒,恰好這些人的老婆中,林安兒是最小的,這些都是他的姑父、姐夫,他不能不喝!因而他又醉倒在林家,冇有回家。
“金哥哥,你讓船公快點走,我想早日回到都城找姐姐,快點啊。”
一幅有彆於曆代前輩的仕女圖。
林安兒鄙夷地看著他,我才懶得去猜呢。
呸,不想說就彆說,讓人家猜個甚麼勁啊。
彆看金炳善是金家長房二爺,可他也隻是靠櫃上的人為和家裡月例過日子,雖是有母親補助,但周氏孃家需求補助,他一貫又愛充闊老,銀子底子存不下,以往霸著金玖的財產,終飽私囊,但這幾年他投資失誤,不但從金玖身上賺的錢都賠出來,就連以往的積儲也所餘未幾。
林安兒一向想做女俠,可女俠對她來講,隻存在於傳說當中。麵前就站著一名女俠,且還是很都雅的女俠呢。
紅豆去了,不到半晌就跑返來:“咱家三少奶奶讓人去告訴帳房了,讓您直接去帳房取錢就行了,還說不急,不消幾個時候就還,一兩日,兩三日都行。”
林安兒皺眉:“你隨身帶著這麼多銀票啊?”
出了艙房,金玖看一眼喜上眉梢的孔七,冷冷道:“你說的郊野的那處莊子,彷彿是我的吧。”
不對,彷彿不太貼切,管他呢,總之就是這個意義啦。
大成的帝京仍然花團錦簇,一派平和。金大少攜小嬌妻南遊返來,大宴親朋,又給各家親戚送了禮品,返來的第三天,便陪著林安兒回了孃家。
林安兒從過完年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回孃家,金玖也情願讓她多住幾日。林家一群堂兄弟看到金玖來了,便拉著他喝酒,將門後輩都是海量,第一天金玖就醉倒在林家,冇有回家。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大柱來到勇猛侯府,並冇有見到金玖,金大少醉得一塌胡塗,臉都丟到家裡了。
轉眼間,間隔那日江上大戰,又是兩日疇昔。
實在都在一個船上,不過就是隔著一間艙房。
“哎呀,這船如何走得如許慢啊!”
孔七連連擺手:“不急不急,看女人的傷勢,冇有一個月是不能完整病癒的,不如同我們一起進京,可先到城外的莊子裡靜養,那邊離都城另有幾十裡路,處所平靜,也冇有外人,安然可靠。”
“陪你回孃家,當然要多帶些錢啊,要不下次我甚麼都不帶,白吃白喝。”
她每罵一句,大柱內心便喜上一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懂個屁!
“端木姐姐,你這張臉是真的嗎?”
廚房煮了醒酒湯,金玖喝了,靠著引枕坐著養神,這三天他幾近被泡進酒缸裡了,給將門做半子還是辛苦,幸虧林安兒是獨生女,可即便如許,她那些堂伯堂叔堂兄堂弟堂姐夫也充足他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