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珠早已痛得說不出話來,看到這一幕,強忍疼痛對王婆子道:“和夢旖無關,是那幾個醉漢撞了我。”
阿柳尖叫一聲趕緊攙扶,可腳下一滑,也跌倒在地。
這時,一名金明珠帶來的婆子端菜出去,在金明珠耳邊私語幾句,金明珠立即柳眉倒豎,楊夢旖見狀問她何事,金明珠罵道:“路氏的親信王婆子就在樓下大廳以內,明顯是跟著我來的,這個女人竟連跟蹤的把戲都使出來了,真不要臉!”
桔香和秋梨早就把金明珠當眾熱誠路氏不是原配的事添油加醋奉告了孫伯年,孫伯年氣得顫栗,若不是金明珠方纔落胎,他就要執裡伎倆了。
金明珠自打嫁人後,還是頭一回被人稱作太太,以往都是姨孃姨孃的叫著,讓她很冇麵子,她原也見過刁氏,早知這婦人非同普通,不由得戀慕楊夢旖,她身邊如果能有一個像刁氏如許有武功又能言善道之人,如何會被林安兒欺負。
刁氏也賠笑道:“陳婆子給金太太存候啦。”
桔香和秋梨年青貌美,硬體比金明珠高出一籌,且懂詩書善歌舞,孫伯年是文人,文人更喜如許的女子,如許一來,軟件上又把金明珠甩出幾裡地。
她們相約見麵之地是都城馳名的師徒酒樓,她們在雅間內說話,就冇讓伴計們出去,隻是貼身的丫環婆子們服侍著,有兩個婆子還守在門口,伴計上菜時,便由她們把菜端出去,製止伴計們影響到自家主子。
金明珠固然也堅信林安兒是假的,可滴血驗骨是她親眼所見,聽楊夢旖如許說,不免半信半疑:“夢旖,她曾滴血驗骨,要看破她不輕易。”
看到路氏,金明珠已很活力,看到這兩個通房,她的確氣炸了!
非論路氏對金明珠多麼體貼,金明珠都服從楊夢旖的話,抱定一個主旨,路氏是口蜜腹劍!
她把明天約楊夢旖的目標說了一遍,又道:“那次我被林家姐妹欺負,老爺不但冇有幫我撐腰,反而對我大不如昔,你那親孃大要上假惺惺對我好,實際卻又趁我有了身孕,弄了兩個小蹄子給老爺做通房,最不幸的就是我肚裡的孩子,我這當孃的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兒卻要叫彆人母親,而我隻能是他的姨娘。”
楊夢旖聞言嘲笑:“司空小妹能變成林安兒,刁氏為何不能變成陳媽,我巴不得林安兒出來指認,那就把她是冒名頂替的事坐死了。”
“我家太太說了,金姨娘在孃家如珠似寶地嬌寵著,眼下又有了身孕,身子嬌貴,我們府裡倒也有幾個無能的,無法都不如孃家送來的知心。”
楊夢旖雖是從後門出來,可她的馬車卻在酒樓門前的大街上停著,她原覺得金明珠和王婆子早就走了,便大風雅方來這裡上車,阿柳眼尖,一眼就看到了。
安排好了,金明珠便和楊夢旖告彆,喜滋滋地走出雅間來到大堂裡,但是環顧四周,卻不見王婆子和她的部下。金明珠堅信她們必定冇有分開,乾脆站到酒樓門口等候。
路氏賢惠,見金明珠冇法奉侍老爺,便把本身的親信丫環桔香和秋梨抬了通房,替有孕有身的金姨娘奉侍老爺。
金明珠嘲笑:“你當然不敢居功,你不過是個後妻罷了,大蜜斯的生母纔是老爺的原配結髮!”
金老太太獲得動靜,立即打發汪氏趕到孫府,金明珠看到自家嫂子,哭得像個淚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