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玖和林安兒素知她此人一貫喜好裝模作樣,明顯算準了他們會來,還要裝出這般模樣,也真難為她了。
“妾身曉得,那日大少奶奶跟蹤妾身去了抱月樓,大少也問起妾身與抱月樓的乾係,那妾身要反問一句,大少可知抱月樓的老闆是何方崇高?”
“大少、大少奶奶,以往你們住在內裡,這金滿園裡雖說都是老太太的耳目,倒也算平靜,現在你們返來了,有些事妾身也不想瞞著你們,妾身曉得你們固然討厭我,但對妾身並無壞心。”
那口箱子看起來有些年初了,格式不是中原常見的式樣,一看便知是來自紅毛國的物件。
他問林安兒:“可有不當?”
她此人就是這般矯情,非論是金玖還是林安兒,早就風俗她的這般做態,以是金玖對她一貫直接了當,冇有一句廢話。
林安兒最大的長處就是自幼口齒聰明能說會道,她說話很少結巴,內心有鬼也不結巴。她結巴的時候常常都是一個啟事,就像現在,她對於“公爹”這個詞有些叫不出口,可這倒也並非第一回了,自從五歲回到金家,每家金炳文和李氏的生辰忌辰,她都要跟著金玖去拜祭,公爹婆婆早就叫得挺順溜了,可昨夜她剛和金玖滾過床單,且她還把金玖給阿誰了,這會兒說到“公爹”二字,她有些不美意義。
方姨娘麵不改色:“時空穿越竄改了一些事物的普通狀況,我隨身帶的那幾樣都冇有竄改,這些應也不會有異。”
“大少奶奶猜得真對,這箱子就是妾身的嫁奩,以往大爺和大奶奶也都見過這箱子,倒也冇說甚麼。”
金玖不覺得然,你明天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早就算準了我會來看這口箱子,還裝甚麼大頭蒜!
“嘿嘿,方姨娘,隔了這麼多年,內裡的藥劑全都過期了吧?”
冇等金玖說話,林安兒搶過了話頭:“金哥哥這回還真是猜錯了,這箱子真的不是......公爹的,這清楚就是方姨孃的嫁奩啊,打很遠的處所帶來的嫁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