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霜晚現在早就練得一雙火眼金睛,將帳本看得明顯清清,這些帳本上記在著柳姨娘提取銀錢的花消出入,既然早已曉得,為何現在才稟。
“侯爺,彆氣,大蜜斯不過是個孩子,那裡曉得看賬羈繫?要怪就怪著柳姨娘貪婪,動了不該動的手腳。”
陳霜晚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巴望的看著青棗,之前她尋青黛、虎魄兩人幫手,兩人實在受不了,一臉嫌棄的走了。
“夠了,彆覺得本侯不曉得你那些謹慎思。現在宗族裡還未讓步,比來幾日你給本侯循分一些!”
柳姨娘抬眸,飄忽一笑。“侯爺,您的母親和mm但是求了妾身好多次了,就差下跪了。如果妾身不給銀子,豈不是大不孝。如果侯爺感覺妾身為您儘孝也是弊端的話,妾身也無話可說。”
華姨娘容色清減,麵色哀婉的勸說著,偶爾眸光流轉,閃過一絲對勁。
“大蜜斯,侯爺請您去來儀廳。”
一捧帳本甩在陳霜晚麵前,紙張翻飛。陳霜晚一愣,下認識看了一旁的柳姨娘,本日倒是溫馨的不似平常,誠懇的坐在椅子上,眸色地低垂。
“父親,不知您喚晚兒來有何事?”
“走吧。”陳霜晚帶著青杏一起去了來儀廳。
“但是記賬的是賬房,如有出入,父親理應先審判他纔是?晚兒未曾打仗過帳本,也難以發覺柳姨娘是否調用過公銀。”
“好的,大蜜斯。”
“我是在找寶貝,青棗你如果不驚駭,就和我一起找吧。”
“大蜜斯,您這是在做甚麼呀?”
“族長被打了,哪來的刁民,還不去報京兆府,趁便快請個大夫。”
柳姨娘撲哧跪在地上,麵色慘白亦是倔強,昨日她是真被永襄侯傷了心,現在就算管家之權被奪,心中竟也感覺可有可無了!
陳秋年麵色一僵,眼中疑雲明滅,核閱了華姨娘,目露深意。
“父親,晚兒尚小,諸多事物不懂,隻是在柳姨娘餘暇的時候就教,府中的事物倒還是未曾插得上手。晚兒實在有負父親的希冀,還請父親懲罰。”
“這事莫非是你一句不曉得,就能推委的嗎?晚兒,你實在是有負為父的希冀啊!”
“青棗,你真好。”
“實在此時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畢竟柳姨娘也跟了本侯好久,本日卸去管家之責,彌補這虧空的銀子,本侯便既往不咎。”
“柳姨娘,你說的老宅是父親本來的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