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俯身,慢條斯理的將她胡亂揮動的小手用領帶綁了起來。
懷裡的小女人不住的收回纖細的低吟,那如櫻花般嬌美的唇瓣正被她輕咬著,帶著彆樣的引誘力。
說著,他的大手直接拉開了她的長裙拉鍊。女孩好像一朵玫瑰,在他麵前急不成耐的盛放開來。
好半晌,厲衍才收回擊。而紀希晨被體內的藥效再次推向迷濛中,身材輕飄飄彷彿已經不屬於她本身,既像是被烈火炙烤著,又彷彿墜入了無窮的深淵。
放了她?如果是在他剛出去的時候,她如許求他,或許另有效。但現在,說甚麼都太晚了。
幾近不費吹灰之力,厲衍就將紀希晨攬入了懷中,先前的怒意已經被埋冇在了深沉的黑眸裡,帥氣的臉龐此時不露一絲心機,隻要他曉得本身的沉著早已被欲~望覆蓋。
難忍的炎熱囊括著她滿身四肢百骸,最後堆積到某一處,生出能逼瘋人般的難耐感。
紀希晨悄悄眨了眨眼,雙眸開初是迷惑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厲衍這般溫和行動背後的啟事,是顧恤她,籌算放過她?還是說...............這隻是拉開今晚占有她的一個序幕?
厲衍終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冇有立即對床上的勾民氣魄的小女人做些甚麼,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好似如許看著她痛苦,對於他來講,是一件很風趣的遊戲。
墮入無助掙紮中的她,很快就暴露了屬於少女的完美曲線,小巧有致的身材在半解的衣裙下,若隱若現,分外撩人。
“紀希晨,記著今晚你是在誰的床上。”降落的嗓音在耳際輕吐著氣,好聽的聲音帶著一絲傷害。
這龐大的煎熬使紀希晨再也熬不住了,滿身的感官都非常敏感,她哭泣一聲,呼吸也跟焦短促,低低的嚶嚀聲不竭逸出,滿身虛軟有力的她,完整喪失了最後一絲明智,竟然求救的看向了他。
厲衍見狀,眼神變得更加深沉,可不一會兒又被笑意代替。如許成人間的遊戲,彷彿比較成心機。
苗條的手指輕撫著牛奶般絲滑的臉頰,厲衍的嘴角勾著笑容,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一摸上去就捨不得分開。如同正愛撫最敬愛之物,他漸漸地摩挲、細心地感受,手指彷彿被她的皮膚吸住,在彈性實足的臉上不竭輕撫著。
此時現在,紀希晨底子得空顧及厲衍說了甚麼,她滿腦筋隻剩下兩人肌膚相親誇姣觸覺。屬於他的氣味奇特般的讓她內心仿若烈火燎原般的痛苦得以舒緩。伴跟著他溫熱手心的不竭撫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靠近.............
神態儘失的紀希晨滿臉潮紅,清澈的眼底也已經落空了焦距,毫無章法的拉扯著本身身上薄弱的長裙,她太熱了,就彷彿行走在戈壁中多日的旅人,一心隻想著能夠尋覓到解渴的綠洲。
雙眸像盯著了獵物,緊緊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