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菁悄悄一福, 回道:“娘子進房中歇著了。”
季卿低笑著,胸膛微震,又滾燙似火,他笑聲中透著儘情,語氣中帶著一份調笑:“不睬?你問問它可應。”
換做旁人季卿必感覺讓人輕賤,這這軟軟的身子,嬌滴滴的嗓音實叫人受用非常,季卿又怎捨得說她一言半語,隻背了人出了閣房。
季卿伏在她耳邊親著哄著,說著羞人的話,賀蘭春忍不住拿眼瞪他,瞧他一本端莊的模樣,誰知無人之時竟是這般浮滑,好似個登徒子。
賀蘭春“咯咯”直笑,抬手在他肩頭悄悄一拍:“起。”不成謂不猖獗。
“王爺可要飲些酒?”賀蘭春一雙玉潤的腿搭在季卿腿上,小巧的足悄悄的晃著。
季卿比賀蘭春晚了一盞茶的工夫進的屋, 見她未在廳裡,便問廳內繁忙不休的侍女,道:“你家側妃呢?”
魏氏使來的侍女瞧見倒是一驚,實在難以置信麵前這一幕,直到季卿背了賀蘭春進了花廳,她們纔回過神來,心中百種滋味難言,竟不知來了這庭知山房究竟是好是壞。
季卿大笑,將人往懷中一撈,在她耳畔低語:“孩子話,春娘莫不是不知內室之樂?”
季卿一怔,他還是頭一遭被人如此要求。
賀蘭春支起了身,將手搭他肩頭,悄悄一推,嗔道:“都叫王爺捏紅了。”
“怎如許刁鑽。”季卿輕搖著頭,在她臉上悄悄一捏,低笑道:“你這想我日日都來陪你不成?就怕你到時受不住要告饒。”
賀蘭春聞聲他腳步聲,也不轉頭去瞧他,隻動搖手中的六角團扇,扇麵上是嫦娥奔月圖,繡的栩栩如生,玉柄上垂著流蘇絡子,跟著賀蘭春的行動,流蘇不時掃過她的腕子,癢的她眯起了眼睛。
季卿眉頭一皺, 斥了句:“甚麼娘子?這口也該改過來了。”
賀蘭春這才明白他是在戲弄本身,便板了一張粉臉,嬌哼道:“王爺又胡說。”
賀蘭春見他又說渾話,便將頭埋進他的懷中,輕呸一聲:“也不知在彆院時是誰不頂用。”
“我聽你三哥說你很善騎射,過些日子我帶你去郊野打獵可好?”季卿聲音帶了一些沙啞,似古琴在人耳畔勾教唆弄。
“可有甚麼像用的?我叫大廚房的人去弄來。”季卿有些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
季卿低笑一聲,看著被他指尖壓出的淺淺紅痕,也不知怎想的,竟低下了頭。
他冷著臉實在嚇人,蔓菁麵色當即一白,悄悄應了一聲, 便低頭不語。
“再不得空也能抽出一日來陪你。”季卿含笑道,抬手將賀蘭春垂在臉頰邊上的髮絲勾在了耳後。
季卿輕挑眉梢,唇邊笑意深了些:“原也不信,現在想來也是有的,若那美婦如春娘普通,以聲惑人倒也平常。”
品著香露,季卿反倒更加感覺口乾舌燥,隻可惜有言在先,未在幽州擺酒宴客他自不好破了誓,隻能本身生受了這份痛苦。
“春娘方纔說我不該這般,那春娘奉告我應當哪般?”季卿低笑著開口,俯身瞧著賀蘭春,熾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
賀蘭春秀眉一蹙,抬腳便踩在他小月複,她那雙腳玉雪小巧,染著素淨的鳳仙花汁,襯得肌膚欺霜賽雪的白,軟綿的腳掌溫熱,掌下肌膚細嫩,彷彿嫩筍,叫季卿瞧了眼饞的很,手指在她踝上摩挲,癢的她哼了一哼,惹得他低笑兩聲,手上垂垂減輕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