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在酒菜上並未瞧見賀蘭家兩兄弟,是以叫了槐實來尋人,槐實知季卿非常看重賀蘭春,因此對賀蘭昀與賀蘭晰也極儘禮遇,恭聲道:“王爺派主子請兩位郎君退席。”
季卿麵龐微沉,他冷著臉的模樣實在有些駭人,靈桂和繁縷不由打了一個顫抖,卻咬牙擋在賀蘭春的身前,正不知所措之時卻見季卿回身大步而去。
季卿微微點頭,起家下去與眾將士同樂。
“夫人坐下說話。”賀蘭春笑著本身下首的位置,她抬手間豐盈微微輕顫,嬌媚嬌嬈的臉上充滿著一種令人不捨眨眼的容光。
等下人抬了香湯進屋後,賀蘭春屏退了屋內彆莊的侍女,隻喚了靈桂和繁縷兩人出去奉侍,她嫩藕似的手臂搭在木桶邊上,臉微微朝後仰著,頭靠在靈桂柔嫩的小腹上,抬手打了一個哈欠,額頭兩側的按揉後的舒緩讓她睏意襲來。
“過來。”季卿對她伸出了手,用沙啞的聲音說,目光落在起伏的山巒上,他曾長久的感受過那柔嫩的碰觸,雖是隔著衣料相親,那種柔嫩柔滑卻彷彿留在了心口,久久未曾褪去。
徐夫人輕應一聲,坐下後道:“妾不知側妃常日裡喜好吃食些甚麼,便讓人做了些本地特性的炊事。”
高姨娘摸著眼淚道:“我這還不是心疼你,好好一樁婚事叫九娘子截了胡,若不然現在該備嫁的可不就是你了,我聽你父親說中山王可不是平常的皇親,你若能嫁進府裡做側妃,今後你四哥也有了希冀。”
高姨娘想著六娘子的婚事便唉聲感喟,摟著她哭了好幾通,隻歎她命苦,本來有機遇結下一門貴親,恰好叫人截了胡,言語之間不免帶出了幾分抱怨之意。
賀蘭春隻感覺又羞又惱,正想要攆了人出去,便聽季卿沉喝一聲:“出去。”
“果然是泥腿子出身,粗鄙不堪。”賀蘭春咬牙切齒的說道,猛的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她不過方纔及笄,身材自不如成□□人普通風味,然容氏在她幼時經心為她保養,連一根頭髮絲都未曾錯過,自是將她養得如同一尊玉雕的得空美人普通,讓她雖不及美婦人普通身形豐腴,卻也身姿婀娜,柔嫩的腰肢纖細的一手便可握得過來,盈盈一握的腰肢襯得她胸前的柔嫩非常豐盈飽滿,配上一襲欺霜賽雪般柔滑得空的肌膚,讚聲美人亦當之無愧。
“不敢當郎君一句有勞。”槐實笑道,伸手比了一個請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