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侯承諾你。”
這句話如同轟雷,在耳畔乍響,震得他兩耳轟鳴,腦中幾個刹時的空缺。
星光月色如織華鶴練,從侷促的窗格中灑落下來,構成一片淡淡的清輝,映在屋內床鋪上兩人交纏的身影上,像是落了一層銀霜。
不知過了多久,秦頌麵上勉強規複了安靜,卻還是隻背對著,沉聲道:
“侯爺如果放過他,我情願跟著您,但是我要你包管,不能傷害他,侯爺可做獲得?”
直到後半夜他才攬著她睡疇昔,將人緊緊抱在懷裡,看著她睡熟的眉眼,心底是深深地滿足。
不敢設想這一拳真打在人身上結果不堪假想。
兩邊臉頰微紅生暈的她,現在好像梅子酒汁普通醉人,可吐出的話卻句句如刀,直刮民氣骨。
“天然曉得。”
這一夜,軟香暖玉好不歡愉,直到深夜,房中的動靜都未停歇。
“他可曾這般對讓你歡愉過,讓你這般利落過?”
她睜眼看帳頂喘了些氣,而後就笑笑朝他伸了手來,她的熱氣噴灑在他臉上。
她情願跟他過,但是前提是不會針對沈沐之,她終究還是為了沈沐之。
他一手抓住她反叛的手,勉強穩住了心神。
他好似又回到了之前那種慍怒在血液裡流竄,無以名狀又無處宣泄的狀況。
直直盯著她看了會,然後猛地捶向床邊,在她頭側落下一錘。
總歸她哪也去不了,何必還要糾結這麼多,如果能保住沈沐之,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畢竟她喝了酒,固然看著她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樣,可他還是確認一番。
“不敢包管,但總歸是要嚐嚐的。”
“我想要的可不但僅是順服和子虛,你可做獲得?”
他去了酒樓,酒過三巡以後,他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悲忿,來到這裡。
他的熱氣驀地粗重了多少,這是異化了暴躁,他拉過中間的枕頭墊在她腰間。
“星兒,你可曉得惹怒了我是甚麼了局。”
“要沐浴嗎?”
說著他又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出甚麼讓他發瘋的話,身下的人
秦頌看著她,身上早已打動不已,按著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下去,文南星也不再衝突,攬著他的腰,主動逢迎。
此話一出,秦頌隻感覺自個好似耳鳴了一瞬,好似剛纔刹時有萬千煙花在他耳畔騰起過,似有悄悄落下。
他低眸瞥向那朝他臉推拒著的細手,再不著陳跡地看向榻間,她那張因忍耐而淚流滿麵的臉。
跟著她纖細沁涼的指尖在上麵劃動,他腹間的肌肉就忍不住收縮。
她手指動一下,他肌肉就顫栗一下,節製不住地心猿意馬,他看著她,似是在辯白她話裡的真假。
看著文南星如此,秦頌心底冷了一瞬,呼吸粗重,麵上未儘的餘韻悉數褪儘,抬高了眉眼回視她。
“不,你不曉得,本侯對你從未用過真手腕,也不想對你用。”
這一行動讓秦頌的瞳孔一震,目光逐步從她細白如藕節般的手臂,轉到她的臉上。
現在她仰於榻間,睜著水潤的眸迷濛地看著帳頂,濡濕的姣好臉龐上浮著絲酒醉換好後迷離的含笑。
秦頌用實際施動奉告她,誰能讓她歡愉,誰能讓她舒爽,讓她止不住輕顫。
隻見她媚眼流轉,可貴在榻上暴露這麼媚人的神采,可如果她不說話,那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