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就是你們這些年青的小丫頭,把心機放到該放的處所,有些事不是你們該肖想的,也不看看你們的身份。”
文南星說完,秦頌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摔到桌上,茶水連著茶渣灑落一地,碎片濺到文南星的腳邊。
尤嬤嬤略微可惜了一下。
“你們都給我聽著,我現在說的話是侯爺的意義,你們都給我記到內心去了,現在你們能來這裡服侍都是你們的福分,你們可不要福分冇到,禍事就先惹到頭上了,要曉得現在姨娘有了身孕,懷的是侯府頭一個正兒八經的小主子,如果姨娘肚子裡的小主子有個甚麼閃失,侯爺可不會饒了你們,可都聽清楚了? ”
“姨娘,姨娘拯救,奴婢不想被趕出府去,姨娘拯救。”
“嬤嬤贖罪,嬤嬤贖罪。”
下人搬來椅子置於院前,尤嬤嬤親身去請了文南星過來。
她幾次看向文南星,眼裡含著淚和驚駭,現在能救她的就隻要文姨娘,將她當作是拯救稻草,除了她冇人能救得了本身看。
“姨娘,侯爺叮嚀了,本日姨娘也要在一旁聽著,老奴已經為姨娘籌辦好了座椅軟墊,姨娘坐著聽就是了。”
下人高吊著嗓子傳話,話音剛落,就瞥見秦頌的身影呈現在院子門口,文南星懸著的心終因而放下了,向前一步存候。
文南星看著荷香竟落到如此地步,就不知當初幫她開口是對是錯,她也早就給過她挑選,說瞭然統統結果她自行承擔,天不遂人願。
院彆傳來荷香的一聲聲慘叫,感受響徹了全部侯府高低,聽著讓人揪心,尤嬤嬤見文南星還站著,提示道:
“這件事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僭越,不該該插手這件事,喧賓奪主的壞了端方。”
“雖說一小我的豪情不能節製,可也要顧及著對方的,本日看來侯爺是對荷香本是偶然,是妾身欠考慮不該不顧侯爺的設法。”
但是剛想開口,尤嬤嬤就曉得她要說甚麼了,打斷了她的話。
“那日荷香求到妾身麵前,說是心悅侯爺,看著她情深意切的,妾身實在不忍孤負她的情意,因而就應了她,竟不想侯爺這般活力,妾身覺得有了身孕,自此在侯爺麵前會有些分歧,纔敢冒然去求了老夫人,先前夫人也與妾身說過要為侯爺新納一門妾身出去,畢竟是妾身做事過分莽撞,欠考慮。”
秦頌死死盯著文南星,確認她這句話的真假,而文南星自始至終底子不曉得本身除了啟事,還這個錯在那邊。
秦頌一口氣堵在心口喘不上來,不曉得文南星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此時現在,他真想詰責她,莫非她內心就冇有妒忌,給本身的夫君籌措彆的女人,說的還這麼輕巧,理所該當。
“說了半天你就想說這些?你竟半分不為了本侯考慮?”
荷香的事畢竟是她開口求的老夫人,隻是冇想到秦頌做得這麼絕,如果如此,她當初就應當讓荷香去求方蓯依纔是,她不該承諾她的。
“是,奴婢們曉得了。”
文南星一時之間冇明白秦頌的意義,略微想了想才道:
文南星跟著出去,一進門就隻要他們兩人,其他人全數退下了,她直接跪下,兩個多月的肚子走起路來還比較便利,跪下也不成題目。
荷香聽美滿臉驚駭,刹時瞪大了眼睛,刹時冇了但願,侯爺是拿她來做模樣,警省府中之人,怎可等閒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