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男人名喚沈沐之,是沈老將軍之子,傳聞老將軍對他愛好非常,自小就在邊塞長大。
此行秦頌帶來了大量的物質與糧草,有棉花和布料一應禦寒之物,為邊塞的兵士過冬,解了燃眉之急。
沈沐之籌辦退下,眼神在他身上隨便飄過,卻秦頌在回身時不謹慎暴露腰間的玉佩。
“玉佩長得都是一個樣,何況這玉佩是本侯的愛妾所贈定情信物,如此私密之物,沈將軍也要看?”
秦頌低頭摸到腰間的玉佩,那文南星先給他的,他有些不喜,抬眼望著麵前的人道:
“沈小將軍故意了,傳聞沈小將軍是在邊塞長大,本侯倒感覺將軍的口音倒像是都城中人。”
“竟如此。”
將秦頌送到營地的帳篷裡,沈沐之便要退下。
“嗯。”
“路途勞累,請侯爺好生歇息,末將辭職。”
秦頌這才細心打量麵前的男人,他抬眼望去,看見麵前男人的長相。
“末將恭候侯爺兵臨,父親命末將前來恭迎侯爺台端。”
他起家昂首望向秦頌,之前他坐在馬背上威風凜冽,一雙敞亮而又通俗的眸子,淡定的日光讓人捉摸不定,增加了一份奧秘的感受,俊朗的身姿更加顯現出他王者的風采。
他不敢確認,眼睛死死盯著秦頌的腰間,但願再暴露來一次,讓他瞧個逼真。
“侯爺,火線便是虎帳之地,間隔哈氏族的營地有五十裡。”
他走後,秦頌扯出腰間的玉佩取下,放在手中把玩一番,隨後拿出一張帕子包起來。
時候過一月,雄師才達到邊塞以外,火線已經有一隊人馬恭候著,領頭之人身披盔甲,見到秦頌帶領的雄師便迎向前去。
那眼神中帶著很多切磋和震驚,另有些對本身的思疑,到底他身上有甚麼能讓他暴露如許的神情。
可就是那一眼,就讓麵前的人恍忽了一瞬,眼睛還一向盯著他腰間的東西,那種熟諳的感受劈麵而來。
與印象裡的沈老將軍彷彿不太相像,他是沈將軍之子,長年在邊塞,秦頌卻聽出他異於邊塞的口音,倒像是都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