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安靜暖和,說完兩隻手各拿一把柳葉刀直接插在劉如肩胛骨中,來回扭轉。
他說完,又痛苦地垂了下去。
陸焱連同殿前司是京都城鎮城之柱,城中百姓皆知,凡是其有所行動,必意味著血腥與戰役。
好半晌才說了一句話,“劉大人撐得住,也不曉得下街衚衕裡的那母子倆撐不撐得住?”
他說完,對著陸焱痛罵,“彆人怕你,我可不怕,不過是朝廷的嘍囉罷了,天子病重,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威風幾天,我再鬼域路上等著看你的了局。”
“是,我隻求一死,彆讓我看不起你。”
中間的飛十提腳踹,“昂首回話。”
兩邊將士聞聲齊齊施禮,“殿帥。”
陸焱讓人取了帳本,直接在朝堂上一字一句地唸了出來,涉案的官員全數被羈押待審,一時候朝中官員大家自危,恐怕栽進這位鐵血殿帥的手中。
聞言,副使謹慎翼翼擦著頭上的細汗。
從內院出來的副使忙施禮,伸手接過他身上的披風,“殿帥,您昨晚忙到那麼晚,本日如何未幾歇息會。”
陸焱早上出門,直接去殿前司。
獄卒將門翻開,又端來一把漆木椅子放在他身後。
“哈哈哈哈,你不敢,你不敢殺我,說甚麼將我放逐嶺南,實在是你不敢殺我,不敢獲咎我背後的人。”
他做出一個‘抹脖子’的行動,“歸正皇兄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我們幫幫他。”
陸焱輕笑出聲,錚亮的刀劍又拔出來,再插出來,幾次展轉,利刃劃開血肉的聲音斷斷續續,哀嚎聲更是此起彼伏。
戶部侍郎劉如倒抽一口冷氣,又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持續來,多謝殿帥滿足。”
監獄暗淡,到處充滿著血腥味,陸焱麵無神采地坐在椅子上,冷峻莊嚴,仿若剛從天國返來的勾魂使者,隨便的幾句話便能讓人身首異處,魂身離體。
身後的副使小跑跟上,誠惶誠恐,道:
“陸焱,我的命拽在你手裡,要殺就殺,彆的東西我冇有也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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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說完這句,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比及門口,他叮嚀,“成全他。”
“母後,陸焱擺瞭然是授了皇兄的意,要朝我動手了。”
戶部侍郎劉如冷哼一聲,閉眼不語,可咽喉不自發動了動,透露他並未如麵上這般安靜。
“無妨。”陸焱大步流星往府殿前司內獄而去,“戶部侍郎劉如醒來了嗎?”
聽到去措置那對母子倆,內心煎熬的劉如先耐不住,開口道“彆,彆彆,我說,我說,那帳本就在..........。”
陸焱一起身,飛十就已經遞上裝滿兵器的托盤。
陸焱翻開眼皮朝他看了眼,將那兩把柳葉刀拿在手中把玩,任由鮮血一滴滴的落儘。
戶部侍郎劉如蓬頭垢麵半躺在椅子上,手腳都被玄鐵束縛,暮氣沉沉的他在聽到動靜後愣愣地展開掃了一眼,慘白的麵龐上全數寫滿了仇恨。
他漫不經心說完,朝飛十揮了揮手。
.......。
本來暮氣沉沉一心求死的劉和突然瞋目圓睜,嘴角的血跡緩緩流下,鎮靜道:“你說甚麼,我聽不懂。”
晉國皇宮
劉如那雙看向陸焱氣憤得幾近快噴血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