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野點了點頭,“過會兒去本宮庫房,給你家主子取上幾兩爺常日用的熏香。”
情慾過後,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少了常日的嚴肅與捉摸不透,多了幾分黏膩與溫度。
一方退無可退,丟盔棄甲;一方得寸進尺,大獲全勝。
蘇檀曉得他要做甚麼,也就冇有回絕,畢竟每次泡完澡以後,確切會舒暢很多。
蘇檀看了他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蕭逐野過了一會兒,纔將身材撐將起來,看著底下現在已是汗水涔涔的蘇檀,伸手幫她將額角被汗水浸濕的髮絲撥到一旁,俯身在她脖頸間一嗅。
既是諾了她,又怎會不做。
蘇檀:“?”
蕭逐野樂得蘇檀共同,興趣天然更加高漲,登上極樂之巔時,二人嘴裡同時收回一聲心對勁足的喟歎。
並且……
“嗯,這回有了爺身上的味道了。”
固然內心咬牙切齒的對這個狗男人悔恨,但是都到了這個份上,蘇檀也曉得容不得本身說不要。
彼時,蕭逐野手斧正挑著蘇檀的衣衿,聽到這句話的頃刻,眸子裡的慾望再也壓抑不住。
這廝壓根不算人。
蘇檀都不曉得是因為這落在床榻上的行動起伏有點大,還是這一起上過來時本身把頭埋在蕭逐野的脖頸內裡導致有點缺氧,直到狗男人身材壓下來,伸手扯她腰帶時她才反應過來。
直到男人收回一聲心對勁足的喘氣,這場到了最後隻剩下雙方麵征服的“戰役”纔算灰塵落定。
蕭逐野捏住那柔嫩細緻,幾近不盈一握的腰肢,眸子裡柔情與慾望並重,“爺的檀兒,當真是蝕骨銷魂。”
想到在酒樓時那群華服貴公子之間的對話,蘇檀在內心歎了一口氣,反手抱住了蕭逐野的脖子,聲音嬌嬌輕柔,“那……爺輕點兒。”
固然這撐場子的手腕,也實在算不上甚麼高超。
蘇檀瞥了他一眼,便又垂下眸子,整小我都透著一股子懶洋洋的勁兒,當真是又嬌又媚。
蘇檀想,莫非這類事情也是要經常練習才行?
蕭逐野眸子又是一暗,方纔歇下去的慾望再度燃燒起熊熊肝火,很快第二輪撻伐複興……
最開端做這類事情時,蘇檀另有些些許內疚,但一來二去,卻也曉得了男人的性子,更明白這類事情當真就是你來我往纔算不虧損。
因而乎,她也就冇有籌算委曲本身,如何舒暢如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