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本王說錯了?”景王瞪大眼睛,想起老二癱在床上,心中又急又氣。
這一回,她毫不慣著他!
景王妃內心想著,她原覺得王爺對這個兒子非常愛重,現在看來也不竟然,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體貼著王府的名聲,果然是個冷心冷肺之人。
“林氏,你可彆忘了燦之也是你的兒子!你這暴虐婦人!”景王一聽這話,抬起手將茶盞朝景王妃扔了過來。
蘇清妍點點頭公開裡給母妃使了個眼色,讓她說話軟和一點,這才福了一福,出了屋子。
她曉得隻是不牽涉到柳姨娘那邊的事,王爺向來對她溫文有禮,可一旦觸及到他們那頭的好處,王爺便冇有甚麼好聲色。
這一回,老二如果真有甚麼三長兩短,她想著或許這輩子,她與景王之間也算是完了。
“王爺,眼看著炫之與燦之都要大婚,我巴不得府上安安穩穩不要出甚麼大事。”景王妃蹙眉說道。
“你……”景王見王妃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更加活力,抖動手說道,“都是你,你管的後院,如果燦之有個三長兩短,本王……本王唯你是問!”
可一想她向來不肯意管這個老二,這會兒怎就又與她扯上了乾係。
“你派人去將快意給我叫過來。”景王妃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映月閣那頭也找幾個可靠的人查一查,到底老二出的是甚麼事!”
“王爺,那豈不是頓時風?這但是要出哦性命的,王爺您不急著去請太醫,怎另有空來我這裡。”景王妃大吃一驚。
“王爺,我就算是個暴虐婦人,那又如何,哪有您的煙煙是朵解語花,您快歸去吧。”景王妃挖苦道。
“府中多的是珍稀人蔘,王爺您又為何非要我手中的那棵,那但是我的嫁奩。”
景王妃早推測他有這一招,工緻地避開了。
“王爺,您倒是說啊,他到底如何樣了?”景王妃見他欲言又止模樣,便知這件事定然難以開口。
真是說甚麼來甚麼,方纔提示柳煙煙管好燦之,不要再婚前惹出甚麼費事來,這下好了,說不訂婚事要告吹,人也要冇了。
“他昨夜裡不知在那裡喝了很多酒,又與那丫頭顛鸞倒鳳,也不知那丫頭給他下了甚麼藥,這會子他神采煞白,口不能言,臉也歪了,路都不會走了,方纔小廝抬他出去,煙煙已經哭得暈死疇昔了……”景王煩躁地站起家,額頭青筋暴綻。
冇想到這老二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怎搞出這類事來,也是他該死,都是柳姨娘寵的。
“你……本王這不是來問你要那千年的人蔘,你先去取來拯救,這件事還需謹慎措置,要不然即便老二的病治好了,王府的名聲也要被他廢弛了!”景王扶額,感喟說道。
景王看著一地的狼籍氣得七竅冒煙。他冇想到本日林氏竟然這般倔強,倒讓他下不了台來。
“王爺,出了甚麼事?”景王妃駭怪問道,這個時候他不該在映月閣與柳姨娘花好月圓嗎?
“王爺,您這話說的,您向來不肯意我管束燦之,如何他出了事,您就要算到我頭上來了。”景王妃這會兒反而平靜下來,又不是自家親生兒子出了事,她急甚麼?
“你……你不怕本王休了你!”景王厲聲喝道。
景王肅著臉走進屋子,一臉焦灼,正要生機。
“都是你院子裡的好丫頭,設想勾引了燦之……”景王神采烏青,咬緊牙關說道,“燦之他,燦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