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俄然收緊,將兩人的身軀貼得更近,“他底子不配你的至心!”
目光凝住他懷裡的人,伸手欲觸碰那縷青絲。
後退的腳步被他的暗影淹冇,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唇上傳來刺痛——那是獎懲,也是占有。
墨梟冰冷的唇掠過她耳際:“看著我!”
他低頭抵住她濕漉漉的額頭,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石碾過:“汐兒......”
“冇……”
蒲公英的絨絮四散飄零,如同她支離破裂的勇氣。
殘破的紗裙裹不住青紫的腰肢,她像被揉碎的嬌花般攤在空中,浮泛的眸子映著飄散的雲,恍若破裂的琉璃。
白虎趕到時,麵前的一幕讓貳心神俱裂。
“你說……甚麼?”他低笑一聲,腳下空中俄然如蛛網般裂開。
“月白,我們……分開吧。”
落地時,月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幾近捏碎骨節。
汐語胸口一滯,眼眶泛紅,掙動的力道卻微小得像隻困獸:“我們……還是先彆見了…好嗎…”
尾音未落,他突然捏碎了掌中染血的斷簪。
享用當下?
月白欲攏她入懷的臂膀卻又俄然僵在半空,她鬆垮的衣衿下,鮮明印著一個字,恰覆在霜雪肌膚上的一抹紅痕。
雪鬆氣味混著血腥味在唇齒間伸展,她嚐到了本身的眼淚,也嚐到了他的無情。
河水冇過鎖骨時,砭骨的寒意激得汐語渾身一顫。
“滾蛋!”白烈抱著人旋身後撤,卻俄然懷中一輕。
阿誰陌生至極的男人,他在月光下扭曲的麵龐化作無數碎片,紮進她的瞳孔。
第176章 愛恨折磨
汐語瞳孔突然一縮,不成置信地緩緩抬眸,現在那雙溢滿猖獗的眸子彷彿與夢中堆疊,心底寒意頓生。
汐語悄悄點頭,垂眸看著懷中變形的蒲公英,絨絮從指縫間溜走:
懷中人的顫抖讓他找回了幾分明智,桎梏的手掌驀地卸了力道。
月白突然擒住她,細白的腕間烙上新的青痕。
“就這麼饑渴難耐?”月白低笑的聲音不鹹不淡,卻異化著一絲調侃。
一聲虎嘯本身後炸響,月白倏然復甦。
“分開?好啊……”
濕透的獸皮毯裹著纖細的身子緩緩下沉,她卻聽任本身沉湎此中,任由冰冷的河水漫過口鼻,將最後的認識也捲入渾沌。
影象的碎片在黑暗中炸開。
“阿汐......”
月白眸中暗潮翻湧,“前次就該把你鎖在雪山之巔,讓那幾個獸人再也找不到你!”
這句話像淬毒的銀針般刺入他的心臟,指尖的暗芒突然燃燒。
“嗬。”
玄色鱗片颳得她生疼,墨梟眼底跳動著罕見的暴怒:“為了那小我,你連命都不要了?”
他輕笑著扯開她的衣衿,連同阿誰刺目標“墨”字,指尖的冰冷如霜雪般困住她顫抖的四肢:“我給你便是。”
月白踉蹌後退:“阿汐……”
雪鬆氣味裹挾著寒意侵入鼻腔,她渾身一僵,指尖的蒲公英被擠壓得破裂不堪。
河對岸的蘆葦叢中,一雙茶色瞳孔在暗影裡閃動。
他本能閃避的頃刻,汐語慘白的軀體完整透露於凜風中。
白虎伏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看著那抹柔弱的身影在男人懷中顫抖,喉間無聲地收回低鳴。
“不歡暢?”月白的聲音不辨喜怒,眉梢微挑的弧度卻泄漏一絲不安。
她沾著淚水的眼睫在風中顫抖,聲音很輕,卻像滲入了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