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小腦袋還要再蹭兩下,才捨得停下行動。
唔,好軟的被子……好好聞的氣味……
淩依收回了不舒暢的嘟囔聲,冒死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傅以深隻好抬起手,悄悄地拍打著她的背……
也不曉得是她熱,還是他熱。
激烈的不適感讓淩依收回了持續不竭的哭泣:“啊嗚啊嗚~”
大抵是洗完冷水澡的傅以深身子涼,剛一躺上去,還發著熱的淩依便整小我循著舒暢的溫度過來了。
身子衰弱,連牙口都悄悄柔柔的。
她嬌軟軟地又悶哼一聲,直接抱著傅以深的身子翻了個身,騎在他身上,持續小奶獸般的又啃又咬……
他頓了頓,抬眼看她:
大抵率是藥物導致的發熱,他臨時不敢再對淩依用退燒類的藥,隻能用這類傳統的體例,儘能夠讓她好受一些。
兩小我間隔極近,近到他的鼻尖都能夠感遭到她撥出的熾熱氣味。
這隻小喪屍……
隻聽得“撕拉”一聲,上身精乾的肌肉線條透露無遺……
淩依全部身子耷拉在床上,抬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傅以深~我如何了?如何感覺冇力量冇力量的,渾身像散架了一樣。”
涼涼的……
特彆環境,擠擠,也不是不可。
暖呼呼香苦澀甜的氣味,是淩依喜好的味道。
傅以深將淩依悄悄放在大床上,隨後打了一臉盆的溫水放在床頭,擰了擰毛巾,悄悄擦拭著淩依的額頭。
他眼眸微眯……
都怪她抱得太緊了,本身才被順帶“感染”了個渾身發燙。
淩依不去接那碗粥,隻探著小腦袋持續問:“你說實話,我昨晚……是不是又夢遊了?”
大抵是嫌他太吵,淩依直接咬咬牙嚎了一聲,雙手按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對準他的唇就咬了下去……
目睹著整小我要壓在淩依身上,傅以深趕緊用手臂支撐本身的身材……
傅以深坐在床沿,吹著番茄粥上的熱氣,頭也不抬地遞給她:“你抱病了,來,把粥喝了。”
……
軟軟的唇瓣在傅以深的下巴處展轉流連,帶著溫溫熱熱的氣味,乃至糯糯的小舌頭也伸了出來,一下一下地舔舐著。
淩依喉間溢位一聲軟乎乎的嚶嚶聲,還不滿足地雙手摟住他的脖頸,一隻腳抬起壓住他的腰。
那那那……傅以深呢?
他的手臂就如許撐在淩依身材兩側,以一個極其含混的俯臥撐姿式,趴在她的身上。
一雙小手也冇閒著,攀著他的臂急不成耐地向上摸索。
“嗯。”傅以深冇籌算坦白。
而此時的淩依也累壞了,規複了衰弱的模樣,整小我有力地癱軟在傅以深的胸前……
另有,阿誰蠟燭不是會驅喪屍的嗎?還點了兩個呢!
……
淩依眸光裡的紅色又閃了閃,直接張嘴咬住了傅以深的睡袍,一個用力——
不好的事情?
見淩依冇有醒來,也冇有不舒暢地鬨騰,傅以深鬆了一口氣,抽出本身的手臂,起家到了浴室,擰開了冷水的開關……
停歇她的心跳,也停歇他的心跳。
那雙眼睛裡,有冇睡好的怠倦,充滿了紅血絲,另有嚴峻不已的情感翻湧。
他俄然想起淩依剛來的時候說過——
一如那晚,長驅直入。
大略,都會另一端的喪屍已經結束了進犯。
【實在我也不占處所,我是真的不介懷和你擠擠的】
必然是如許,對,就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