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刁蠻的女人,若不是因為是宋家的嫡女,隻怕是嫁出去都難啊。
宋如蘭整了整神采,做出一副心疼懂事的模樣,拿起酒杯向宋國公說道,“爹爹這一起辛苦,蘭兒敬爹爹一杯。”
嘖嘖,聽聽這語氣,這是在宣示這宋國公府的職位統統權嗎?
那今兒這屋裡也就是宋國公這大房一家了。
吃過晚膳,宋如暖利索的就跟著三兄弟去了他們的院子裡。
“如果再犯的話,那就直接找教養姑姑來學罷。”宋國公考慮了一會兒便說道。
宋如暖將老太太攙扶到主位上,嘴裡還叮嚀,“祖母,您慢著些。”
聽聞這個,宋國公的神采也嚴厲起來,“你說的冇錯,這下半年先讓她玩一陣,學端方太累,等她及笄以後,你就找個婆子來教她學端方罷。”
一場完美的拂塵宴落下帷幕。
沉默了半晌,宋紹亭俄然開口,“小妹,這裡頭莫不是母親的印信”
現在宋國公較著還是方向於陳氏的,聽陳氏這麼一說,立即就拍著陳氏的脊背安撫道,“這段日子,你辛苦了。”眼中也儘是慚愧之色,如果這個時候去計算,他們是冇有來由的。
宋如蘭的這句話,天然是讓宋國公的重視力往她那邊引了。
宋紹亭冇有動,宋雲清皺著眉頭,宋雲洲固然有些按耐不住,但是到底也冇動。
“老爺,不能早一些?”大夫人聽聞竟然還要半年的時候,頓時有些不滿。
陳氏麵帶疲色,一副強撐著模樣笑道,“這些日子,老爺不在家中,我天然是責無旁貸的。”
這話出口,宋雲洲和宋雲清神采一呆,宋如暖也怔忪了半晌,緩緩點頭說道,“是,這是母親統統的財產的印信。”
“是啊,老爺,不是我說的,”大夫人一聽宋國公如是說,心下一喜,持續給宋國公寬衣,一邊說道,“這女人家的端方晚不得,如果早點兒學得端方,那裡另有此前拒婚的事兒?也犯不著獲咎皇家呀!”
“是。”宋如暖彎了彎眼睛,笑眯眯的應了,持續說道,“固然我不如二姐姐那般,和大姐另有四妹交好,不過,我也絕對不會給大哥二哥添費事的,今後也絕對不找三哥要東西了!”
最後的一聲“爹爹”喊的軟糯之極,讓宋國公本來另有些疑問的軟了下來,他有多少年冇聽過三丫頭這般喚本身爹爹了?帶著撒嬌的軟糯,仿若自從他續絃今後,宋如暖就感覺他叛變了楊氏,連帶著敢情也陌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