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持續說話,顧延章已是將那腰帶順手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右手順著就把她的外衫給拉開了。
“五哥!”
季清菱被親得發癢,倒是冇空理睬,隻手忙腳亂地護住腰間的腰帶,道:“五哥,這是外間!”
他眼神纏纏的,聲音則是帶著三分勾人三分委曲,聽得季清菱心一軟,過了幾息工夫,還是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五哥!”她彆無他法,隻得捉著顧延章的手,道,“這一陣子如許忙,好輕易有了點閒工夫,正該好好歇息纔是,那裡有你這般的!”
“恰好了,動一動,也好消食……”
顧延章見她嘴裡胡說八道,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一麵去拉暢懷中人的腰帶,一麵挨著她的頭頸親,口中含混道:“昔日裡頭淨扯些不挨邊的由頭,本日我也不忙了,明日又是休沐,我且看你還能找出甚麼藉口來……”
“那去裡間。”顧延章毫不躊躇就要把她攔腰抱起來。
顧延章隻摟著她笑,道:“你管它是往‘上’流,還是往‘下’流,歸正流多少都是你的……”
他動手的處所經心遴選,力道也施得比平常重兩分,這一下就捏得季清菱又麻又癢。
“睡一覺複興來吃晚食,我已是問過了,你本日午間吃得晚,才過了不到一個時候……”
她躲了那一隻手,躲不過另一隻手,偏是坐在他腿上,又是背對著人,起又起不來,挪又挪不開,隻得攀著顧延章的胳膊,告饒道:“五哥,五哥,我錯了!原不感覺想,現在彷彿又感覺是想的……不對,是極想的!”
季清菱抿了抿嘴,側過臉,跟他臉貼著臉磨蹭了一下,小聲道:“日日都在一處了,還要怎的想?”
顧延章隻把人拘在懷裡,聽得她這般說,忍不住捏了部下的腰一把,道:“小冇知己的,這都多少天了,抱也不讓我好好抱一回,還不讓碰,現在連好聽的都捨不得說一句了!”
季清菱開端見他打發丫頭,心中已是感覺不對,再見此人三番兩主要坐要抱的,更是忍不住猜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莫不是唬我吧,我雖是不會,卻也曉得練琴講究背正腰直,哪有坐在腿上教的?何況不是要先教看譜子,認琴絃嗎?”
季清菱的確感覺自家耳朵洗十回都洗不潔淨了,她想轉過身去同他講事理,偏被摟得死緊,動也動不得,隻好半轉頭去瞪他,道:“你再如許胡言亂語,我就……”
她正要催他去歇息,卻不想一個不留意,整條腰帶都被扯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