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與背脊相觸,下頭的皮膚緊實有力。
顧延章乖感覺很,見劈麵季清菱臉半紅半暈,曉得此時再逼一步,便要把油台打翻,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太不劃算。他也不再多話,而是三下五除二,本身把下衫給脫了,順手搭在一旁,隻著一條裡褲,跨進了木桶。
季清菱說完那話,便回身去取了皂團與粗布巾子,待得回過甚,顧延章已是坐好了。
他的腹部肌肉線條剛硬,塊壘清楚,卻又不顯得鹵莽,而是緊實而精瘦,再往下,肚臍旁那兩道肌肉線條,更是成一個倒八字,直直往下衫延長而去,叫人忍不住浮想連翩。
本日五哥去殿試,因怕他疲累,她特地交代下頭煮了兩大桶水,一桶裡頭放體味乏的藥材,另一桶則是淺顯的淨水。
一張背有多大,不過半晌,就再冇處所動手,她隻得把一雙手朝著前頭胸膛滑去。
這是她頭一回見到真正的男人的身材,充滿了力與美。
顧延章扯著她不放,驀地仰開端,湊到她唇邊,悄悄地印了一個吻,歎道:“清菱,再這般洗下去,天都要亮了……”
她隻感覺自家好似現在變成了一塊帶肉的骨頭……
顧延章安循分分地坐著,也穩定動,比及季清菱的手擦到了本身的氣度之處,他才把頭往右邊轉了轉,看著正伏下身子給本身塗皂塊的小傢夥,心念一動,忍不住湊到她的左臉頰上頭,悄悄地又親吻了一下,道:“清菱,我真歡暢。”
如何會冷,她隻感覺熱得慌。
既然承諾了,固然總有種本身上了大當的錯覺,季清菱也冇有籌算懺悔。
季清菱揉著推著,隻感覺本身重新到腳,也一併熱乎乎起來。
此時已過醜時,外頭夜幕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隔間裡點著兩盞油燈,小小的火焰騰躍著。
季清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隻感覺這一處隔間實在太小,也太不通風,叫她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季清菱麵色一紅,趕緊站起家來,訕訕地“哦”了一聲,把那一方巾子搭在桶沿上,去取了皂塊過來,打濕了,給他在背上擦出沫子來。
季清菱下認識地搖了點頭。
兩人呼吸訂交,頭與頭挨在一處,互換了一個真正綿長的吻。
兩人固然睡在一張床上很多日子,摟著抱著一併睡也不曉得多少次了,可疇前老是穿戴裡衫,再如何貼著,好歹也隔了一層。偶然被占點便宜,也是任他將手伸進自家內衫裡頭,摩挲一會,就老誠懇實拿出來了。
跟著最後一幅布料一點一點褪去,男人的身材也漸漸地閃現了出來。
她定了定神,將另一隻手伸出去,給顧延章悄悄地解開腰間的束帶。
對方的唇齒之間,酒味甚是濃烈。
她擦了又擦,隻站在顧延章的背後,將那巾子沾飽了水,在對方肩膀處來來去去打著轉。
伉儷都是這般密切的嗎?直叫人不美意義……
比及她再一次彎下腰,把巾子浸到水裡,還將來得及重新提起來,右手已經被他一把拉住。
水溫實在有一點燙。
但是季清菱的迴應卻冇有半點用,幾近就在瞬息之間,顧延章早已俯下身子,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環著她的腿彎,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摟在懷裡,將她整小我都抱進了桶中。
顧延章自五歲開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每日都習武,雷打不動,比起書院當中不按期騎馬射箭的同窗,花在練武上的工夫不曉得要多多少倍,便是同虎帳中的武人相較起來,筋骨健實也要勝上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