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還點頭,待得上麵的力道更加地重,又更加地快,隻得哭道:“五哥,輕一些……輕……不……”
好似當真冇有那般可駭……
顧延章摟著她不放,柔聲問道:“我好不好,喜不喜好我?”
他一麵說,手指頭一麵極輕柔地在裡頭尋摸著,俄然指尖劃過一處,懷裡的人公然小小地哼了一下,那邊麵更是把他的手指頭咬得緊緊的。
她想要轉過身子,卻發覺到本身不是睡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小我的身上。
季清菱隻感覺恥辱不堪,流著淚點頭,口中道:“五哥,你出來,我……我不要了……我不喜好……”
顧延章把她的上半身半托著側了過來,先去親她的臉,又去親她的嘴唇。他滿身心都放在懷裡人身上,揣摩著哪一處該輕,哪一處該重,又該如何弄,才讓她更舒暢,現在聽了她那嬌美的一聲叫,心中一蕩,隻想聽更好聽的。
顧延章不住在她耳邊道:“喊五郎,我想聽……”
現在天光已經大亮,床帳以內,兩人赤著身子貼在一處,光亮的皮膚相互擦來擦去,滿是難以言喻的密切。
他柔情款款的,又是哄,又是勸,把各色話都掏了出來,把石頭都要說成了活猴子。季清菱聽著固然還是羞,也曉得這是唬人,卻也不免心中有些惴惴的,順著他的哄把手悄悄碰了碰。
過了好一會兒,那處所也冇有鬆開。
顧延章幫她把淚水吻掉,手中悄悄地動,又問道:“喜不喜好?”
季清菱冒死點頭,攀著他的左手,眼淚不住掉。
季清菱喘著氣,腦筋裡早已是糊裡胡塗的。
季清菱頭天早晨昏疇昔得太早,全然不曉得背麵又產生了甚麼,可聽他這般說,倒是更羞了,隻想要爬起來。
季清菱臉紅紅的。
季清菱斷斷續續地哭,待再受不住,又怎的告饒,都冇有獲得放過,隻得細著嗓子,像小貓崽子叫喊普通,低聲道:“五……五郎……”
這一陣子,她一向同五哥一齊睡,醒來的時候兩人抱在一處,也是常事,是以她並冇有多吃驚,而是悄悄動了動,想要找個舒暢的位置,再好好睡一覺。
是不是本身要死了?
那一根手指從外頭到得裡頭,好似過了好長時候,有好似隻要一刹時。
顧延章啞著嗓子道:“你叫我五郎,我就輕一些……”
肌膚貼著肌膚,熱乎乎的,有種奇特的感受。
顧延章倒是低低地笑,抱著她,把她的頭給扶過來,去親她的嘴巴,聲音裡頭滿是滿足與對勁,道:“清菱,昨夜我好歡暢……”
內衫呢?!
她第一反應,便是把頭臉一捂,便要翻過身去。
***
軟軟的,有些熱,跟昨晚的全不一樣……
她又想喝水,又想睡覺,身子懶洋洋的,一點力量都冇有,下頭酸酸脹脹的,彷彿又濕又潮,又彷彿冇有那回事,內裡更是總有奇特的感受。
但是一動,便動出不對來。
他手裡悄悄重重地弄著,哄道:“喊五郎……”
他低聲問道。
顧延章柔聲問道:“舒不舒暢?”
“醒來了?渴不渴?”
她低低悶哼了一聲,感遭到那手指頭倒是又開端動了起來,那股子難耐的滋味像是海潮普通,一股又一股打過來,打得她整小我都茫然失神,隻本能地閉上眼睛,無措地喚道:“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