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章本還想逼著本身再睡一刻,可一閉眼,腦筋裡儘是不乾不淨的東西,彆說睏意冇有,倒是人、身都更精力了。
他屏住呼吸,先將小女人肚腹處的薄汗給擦了,那一隻腰又細又嬌,正因看不清,更是顯得白玉普通。
他一麵自責,一麵自省,好輕易收斂了心神,等轉頭見季清菱一張臉紅撲撲地對本身笑,頓時心中一蕩,腦筋裡又成一團漿糊了。
顧延章隻道:“你滿身都是汗,還不快擦了,如果渥出病來,須不是耍!”又道,“這般黑,我甚麼都瞧不見,你打後翻個身,叫我幫你擦背。”
她懵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昨夜的事情想起來。
她驚得就要坐起家來,把衣服攏歸去,卻被鋪平了身子,一隻手拿著絹布在她肚腹處擦了起來。
背麵伸出一隻手,拿著帕子給她擦了擦額頭,又往頸項處擦去。
他見懷裡小女人已是有些懵了的模樣,便道:“把裙子提起來,我幫你擦擦腿?”
睡到一半,季清菱的口有點渴,她動了動胳膊,隻感覺重得很,開口小聲叫道:“秋月,我想喝水……”
活了十七八年,才曉得本身竟然如此肮臟!
季清菱隻是熱得有些暈頭,倒是冇有傻,她趕緊點頭,忙把衣衫重新攏好,又把腰帶繫上了。
他試了試水溫,湊到季清菱麵前,喂她喝了,又問道:“還渴不渴?”
季清菱熱得發暈,顧得來上頭,顧不來下頭,那裡防備的了他那一雙又快又準的手,等猛地發明不對,那內衫早被解開大半,裡頭小衣服都露了出來。
背麵顧延章已是撐起家來,穿鞋下床,見她睜了眼,安撫道:“你且睡,我去倒水。”
被褥好似也是昨日換的,軟倒是軟,卻也是熱得短長!
她還迷含混糊的,顧延章已是從爐子上提了溫水,倒了一茶盞。
怪不得如許熱!
季清菱忙把那帕子按住了,道:“五哥,我本身擦!”
被子一掀,熱氣頓時便散了。
真是……
顧延章腦筋裡頭儘是各色旖念,手上行動隻快不慢,眨眼工夫,便把前腰後背,都擦了個遍。
多日不練,季清菱公然陌生了很多,早間多花了很多工夫,才漸漸將疇前的感受撿了些返來。
季清菱把手伸出被子,將袖子撩上去,暴露兩條白白細細的胳膊透氣,她想要輕手重腳坐起家來,誰知剛起一點身,便聽背麪人低聲問道:“怎的了?”
顧延章歎了口氣,隻感覺有些可惜。
連抱都冇得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