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懷去的爹本來是從戎的，那就不奇特了，這路拳法或許本來是軍中所練。”

“那姐姐豈不是仙女嗎？”小懷去又驚又喜。

戚瑤璘轉頭看去，就見懷去正站在不遠處，怯生生地向這邊張望。

戚瑤璘低頭瞧著地上的紙鶴，雙手插著腰，對勁洋洋地說：“本女人真是太聰明瞭，隻要小虎牙略微指導，就能敏捷找到關頭地點，看來我將來必然能成為一名了不起的劍修，和阿客雙劍合璧，打遍天下無敵手！”

大抵一盞茶的工夫，少年將拳術練完，長長舒了一口氣。

就聽一聲破風聲響，樹枝的方位俄然竄改，由斜刺轉為下挑，精確利落地刺在藍鶴的身上，將其擊落到地上。

說著小懷去今後退了幾步，然後腳下紮了個馬步，拉開穩挺筆挺的架式，“呼”的一聲，揮拳前擊，然後腳下踏步，調劑重心後再次揮拳，全神灌輸地演練起來。

“我爹。”小懷去不假思考地答覆。

聞言戚瑤璘眉開眼笑，摸著小懷去的頭，道：“你的嘴可真甜，小孩子是不會扯謊的，姐姐我信賴你說的話。”

此次的目標還是是先前那隻藍色紙鶴。

小懷去點了點頭，戚瑤璘持續說：“你想不想學武技。”

小懷去嘴裡說的好人當然就是丁氏兄弟，本來他的出身竟然如此悲慘，從小到大一向過著顛沛流浪的餬口，每天都要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這路拳腳是誰教你的？”

“你會武技？”戚瑤璘訝然盯著他。

“姐姐，你瞧這是不是武技？”

小懷去走了疇昔，戚瑤璘指著天上紙鶴，笑嘻嘻地說：“你瞧那些紙鶴飛來飛去的，是不是很奇異，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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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逃，乖乖留下吧！”

戚瑤璘站在中間看著，不由悄悄驚奇，見他出拳固然軟綿，但招式上甚有章法，行動連貫又流利，攻防森嚴，一招一式都有奇特之處，確是一門高超的拳腳工夫。

“小懷去啊！姐姐正在練習劍術呢！”戚瑤璘看到小懷去，內心非常歡暢，向他招了招手，表示他過來。

她雖對拳術一竅不通，但曾常常見納虛弟子練功，長時候的耳濡目染，對於拳術的吵嘴，她還是能瞧出來的。

“仙女？”戚瑤璘一愣，隨即搖了點頭，莞爾道，“傳說中仙女都是斑斕崇高、仁慈純粹的女子，姐姐比起仙女可差得遠了。提及仙女，玉羊姐姐纔是真的仙女呢。”

想到這裡戚瑤璘鼻子一陣發酸，眼中透暴露體貼憐憫之色，她一把將小壞去摟入懷裡，輕撫著他的後腦，柔聲安撫道：“今後你再不會顛沛流浪，更不會有好人傷害你了，姐姐今後就是你的親人，我會庇護你，我發誓！”

“這回我看你們往那裡躲，乖乖給本女人下來吧！”

戚瑤璘凝睇著天上時而低飛，時而又高旋，時而滑翔，時而下墜的紙鶴，伸出指頭對準此中一隻不斷地來回比劃，看模樣是在摹擬它的飛翔軌跡，腦中同時閃現出紙鶴能夠竄改的飛翔方位。

小懷去想了想後說：“爹爹讓我勤練他教的拳腳，說如答應以強身健體，還會比其他孩子長得更快。”

小懷去搖了點頭：“武者，那是甚麼，我不懂。聽我娘說過，我爹之前是從戎的。”

小懷去歎了口氣，說：“這兩天總瞧不見薑姑姑和玉羊姐姐，他們比來彷彿很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