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笑盈盈隧道：“那你要去那裡？”

那小女人柔聲問道：“小阿哥，你從那裡來？”聲音清脆好聽，如同環配叮噹。

小女人悄悄點頭：“雲雨湖離這裡不遠，就在前麵的山穀裡，那邊風景可好了。山另一頭的阿哥們也會去那邊，到時大師在湖裡嬉鬨，歡愉的很哩。”

木歸客看得呆了，木訥訥地站在門邊，瞧著她們一個個從小築內裡走出來。待到最後一名小女人走出後回身關門了時候，他纔回過神來，倉猝上前問道：“女人，叨教這是那裡？”

“木歸客。”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睛，恍忽間，看到天涯彩光一現，一座岑嶺竦峙在麵前，顛峰雲霧環繞，彷彿瑤池。一所小築建在山麓下的清幽之處，隻見小築門上的匾額鮮明寫著“懷春”兩個大字。

“啊？好！”黃先生有些不知所措，稀裡胡塗地撕下長衫下襬的一角，上前為木歸客將傷口包裹好。

木歸客從未見過這麼多死人的白骨，並且還是十歲擺佈孩子的骸骨。這類慘絕人寰的場景就彷彿山穀裡發作的大水，不竭打擊著他的內心，使他既感震懾，又覺殘暴。他的內心非常沉重，再也不忍直視，冷靜垂下視線。

那小女人揚起娟秀的小臉，陽光灑在她的臉頰上，更襯的她的明豔敬愛。小女人清澈和順的眸光落在木歸客的身上，她含笑嫣然，嘴唇款啟，收回黃鶯似的清脆聲音：“這裡是巫山。”

木歸客隻感覺頭痛欲裂，腦筋內裡一片空缺，隻得揉著太陽穴，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是那裡？我如何會在這裡？”

“是很標緻。”木歸客陪笑道。

“是的，曲霏兒。”曲霏兒明眸善睞，正和順地凝睇著木歸客清澈的眼眸。

蕭仲景點點頭，倒出三顆丹藥後，將瓷瓶還給黃先生。

木歸客問：“不知女人要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