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修術師_番外 歸客的劍(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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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艇舟皺眉說道:“你這是做了惡夢,又遭受離魂症了。”

嚴員外臉上現出冤枉的神采,倉猝解釋說:“這確切是一幅邪畫,可我也隻曉得它是一幅邪畫,僅此罷了,我是真的不曉得它內裡埋冇著甚麼邪術,也絕對冇有傷害木老先生的意義,我能夠對天發誓。”

說到這裡,嚴員外長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肌肉跳動了兩下,看上去有些心不足悸的模樣:“我底子鬨不清如何一回事,就想著先把畫收起來,品級二天去找那算命的問問,誰知當晚就產生了怪事。早晨我睡覺的時候,我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夢,我夢到了那名紅衣妖女,她說我打攪到她的安眠,要用我的血來澆花,我驚駭極了,撒腿就跑,那妖女就在前麵緊追。我也不知跑了多久,然後我就聽到有人喊【老爺,老爺,您怎睡這兒了?】我一下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時我就發明本身睡在院裡的涼亭裡,內裡已經天光大亮了,把我喚醒的是府裡的管家阿福。”

“這竟是一幅邪畫!”木艇舟擰著眉頭看向嚴員外,沉聲詰責道,“你早曉得這是一幅邪畫嗎?為何不事前申明它的邪門之處?”

嚴員外難堪地笑了笑:“我細心看了那畫,並不是甚麼好畫,落魄畫師給個三四文錢,他們都能畫得出來。看了畫後我也冇甚麼反應,就問他想要賣多少錢,如果他敢漫天要價,我就砸了他的卦攤。誰知那算命先生卻不說,從腰間取出了水壺,在畫上灑了幾滴水,然後我就看到了之前三位看到的畫中畫,我一看之下感覺很希奇,總傳聞有如許的奇異畫作,卻一向無緣彙集一幅。那算命的說,這畫裡的女子乃是神女,隻需將畫掛在房裡,神女就會認我為主,護佑仆人平生。”

“老爹,這是如何回事?”木艇舟問道。

聽了木淵峙的這番話,木艇舟這才恍然大悟,義莊裡那具被孟瘸子輕瀆的女屍,她的手臂上不就紋著一朵豔紅的鮮花嘛,細細察看畫作上盛開的紅花,與那女屍手臂上的紋身的確是一模一樣。

木艇舟等三人見狀大驚,齊聲叫道:

木艇舟聽後又是一聲輕笑:“這倒與跑江湖賣大力丸的差未幾,換湯不換藥的一番說辭。”

在場四人裡除嚴員外以外,都在細心察看著畫作的竄改,隻見那血珠在紙張上緩緩地轉動起來,隨即垂垂地被白紙接收了出來,而涼亭中的那名白衣女子此時也悄悄現身,隻不過現在她卻已經改頭換麵了,她換上了一身素淨的大紅袍子,緩緩地從亭子裡走了出來,沿著那羊腸小陌盤跚走來。

嚴員外眼中儘是驚懼之色,哆顫抖嗦地說:“木兄弟,你還不明白嗎?我家裡是有花圃,可卻從未種過紅花,我是不會將花放在床頭的,下人更冇膽量這麼做,可紅花偏又無緣無端呈現在我的床頭,那究竟是誰放的呢?”

木艇舟輕笑了一聲:“這些話你也信賴?這類人十個內裡有九個都是江湖騙子,他們說的話可半點都當不得真。”

嚴員外嚥了咽口水,說道:“我看到了一朵紅花,一朵血紅血紅的大紅花,它就那麼悄悄地躺在我的床頭。”

俄然,木淵峙眼中精光一閃,他的眼角竟然流下了血淚來。

木淵峙歎了口氣,說道:“這是一幅邪畫,畫中埋冇著能夠滋擾精力的邪術,我方纔聚精會神地觀畫,一時不慎,竟爾著了此畫的道,不過現在冇事了,以我的修為,它還何如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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