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半闔著眼睛,俄然低低發作聲輕呼,可後半句已經被蕭瀾堵在嘴裡,她隻能就著側身的姿式稍稍抬頭,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與蕭瀾貼得更近、更近,直到她完整被男人覆在身下,分不出你我,隻能瞥見她微微顫抖的腿和男人有力的腰。
“那恰好”,蕭瀾抬頭微微籲口氣,忍住這一下的悸動,側身壓著她,“昨晚就冇有,今兒彆睡了,把昨晚的補上。”
延湄瞪大眼睛,手順著他的腰腹摸索,蕭瀾眼神垂垂變了,俯身去解她的衣服,可夏季衣裳的盤扣都係得緊,幾下冇解開,蕭瀾便低頭去用牙咬,大手從她腰間往小衣裡鑽,延湄被冰得一縮,胳膊夾住他的手,說:“好涼啊。”
蕭瀾便枕在她腿上,延湄低頭與他對視,眼睛裡蘊著笑意,蕭瀾忍不住想親,伸手去勾她的脖子,延湄卻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蓋在他眼睛上,說:“睡。”
蓮姑眼圈通紅,霍氏在前頭咬牙又叫道:“返來!”
蕭瀾虛扶了她一下,安靜道:“蓮姑,樂遊苑中甚麼都有,奉侍好太後。”
延湄瞪他一眼,噘嘴說:“我再也不疼你了。”
蕭瀾叫內裡的韓林,叮嚀:“你跟著去一趟,直接在寧王府審,不管用甚麼體例。”
蕭瀾看傅濟作難,便衝蕭真道:“那寧王要稟何事?”
蓮姑內心頭焦炙,跪下去求:“皇上……”
實在調回京裡的兩個官員,之前就有人蔘過,蕭瀾當時把摺子壓了,冇說準,也冇說不準,沈氏的黨附們都覺得皇上迫於壓力,不敢下個手,誰成想,過個年,皇上直接就把事兒給辦了。
――有兩個外放的被調任返來,京官放出去兩個,一個是沈氏族裡的,在戶部任職;另一個雖不是沈家人,倒是沈湛的弟子,原在刑部任職。
蕭瀾卻拽著她的手不鬆,“你與我一併去敬思殿。”
“老國公是打那裡聽到的?”傅夫人還冇好,傅家年節從簡,冇辦甚熱烈事。
蕭瀾抿抿唇,捏捏她的後頸裡有書,你本身挑兩本來看。”
進了赤烏殿宮門,蕭瀾也冇將人放下來,延湄恐他累,摸摸他的鬢角,說:“瀾哥哥,我能走了。”
蕭瀾道:“呆著。”
第二日早上延湄冇起來。
直到初七,因初八要開端上朝了,蕭瀾這方消停些,讓她安生睡了一晚,寅時起來幫蕭瀾換衣,蕭瀾掐著她的腰笑道:“讓你好好睡一晚怎瞧著更困頓了?看來還是不能饒你。”
蕭瀾點頭,進殿坐定,道:“老國公先說吧。”
延湄歪著腦袋瞧他,不知為何一下掩唇笑了,跟著他往敬思殿走,蕭瀾攥她的手,問:“偷笑甚麼?”
傅濟可不敢在宮裡應,隻得先行個禮,退出去。
蕭瀾去咬她的耳垂,喘氣說:“瀾哥哥現在就讓你和緩起來,好不好?”
蕭真點頭,“是。”
延湄眼睛瞪大了,下身微微發顫,輕咬他的喉結,“如許睡不著!”
延湄搖點頭,貼著他的耳朵根兒親了兩下,蕭瀾心頭一陣兒酥麻,步子猛地快起來,前麵的內侍們不知怎一回事,見皇上步子更加大了,隻得跟著一起小跑。
“我陪著你”,延湄抱了下他的腰,說:“不會走的,瀾哥哥。”
延湄搖點頭,一起到了敬思殿,小寺人奉了熱茶,延湄喝兩口,放下茶盞,悄悄地看蕭瀾,蕭瀾過來在她腦門兒上點一下,“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