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已經褪去外袍,剩一身褻衣,哈腰往她臉上撩水,延湄被潑了個正著,卻也不惱,水淋淋地問:“那裡?我幫你找。”
蕭瀾臉黑得跟那烏木食盒普通,耿娘子見了忙上前施禮道:“娘娘本日有些乏了,因要睡會子,晚些再用膳,不知皇上此時會來,冇能迎駕,還請皇上恕罪。”
蕭瀾看著她,挑挑眉:“我香囊掉這裡了,來找找。”
蕭瀾一條腿跪支在床榻上,俯身壓住她,往她耳朵裡吹氣,說:“下半晌,皇後孃娘在敬思殿裡乾了甚麼好事兒?嗯?”
裡頭聞聲她的聲,這才拔了門閂,抖抖抖地跪成一片。
那淡紫色的床幃是綺羅所製,輕浮透光,襯得帳裡朦昏黃朧,延湄見蕭瀾已經脫掉了上衣,暴露泛著光芒的臂膀,都雅極了,她舔了舔嘴唇,踮起腳悄聲說:“你的香囊底子冇掉。”
花生罵了一通,也冇旁的體例了,隻得硬著頭皮看蕭瀾,“皇上……”
“你冇掛香囊。”延湄蹭他鼻尖,對勁地說:“我一早瞧見了。”
蕭瀾道:“那我細心找找”,他手一動,延湄抱著他的胳膊服軟,“我不洗了。”蕭瀾勾勾唇角,抱著她的腰讓她起來,延湄也有一點兒害臊了,腦袋頂他肩膀,嘟噥:“光光的。”
蕭瀾給了她一個纏綿的深吻,親得延湄胸口起伏,一隻手隔著紅紗不誠懇地揉捏,延湄悄悄扭解纜子,蕭瀾又問:“那你怎這會兒才說?”
蕭瀾微微抬她下巴,與她嘴唇蹭著嘴唇,低聲問:“你如何曉得?”
她又有點兒氣,咬蕭瀾的嘴,喊:“誰來也不可!”
延湄瞪了瞪眼睛,瞥見蕭瀾不知何時已經褪了褻褲,身子與本身緊緊貼在一起,都裹在紅紗裡,她感覺美極了,也不羞怯,伸手便抱住了蕭瀾的腰。
蕭瀾抿抿唇,把床幃拉嚴,便解褻衣邊上了床榻,延湄已經滾到最裡邊,看他站在榻上往裡走,便也起家,貼著牆站著。
皇上賞他一記冷眼。
蕭瀾帶她轉了個方向,延湄瞪大了眼睛,連聲喚他:“瀾哥哥瀾哥哥……”
花生受了,看看天氣,倒是靈機一動,小聲道:“皇上,再有小半個時候就該傳晚膳了,傳膳時宮門必定得開,要麼,主子先陪著您到禦花圃裡逛一逛?北園的梅花可正要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