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見牙不見眼，一拍掌，對葉連翹道：“來來來，，連翹丫頭，你大伯我說話向來是算話的。你幫著我們兩個老骨頭將那帳本歸置好，我便讓你看那箱子裡的好東西，如何？”

她把那丸子遞給一旁的曹徒弟：“這東西看上去該當不是藥吧？倒像是某種內服的香身丸——難不成鬆年堂很多年前，就已經做了這美容的買賣了？”

因而，這日剩下的時候，葉連翹與曹徒弟二人便將心機都放在了那透肌香身五香丸上頭。

手內心的那小丸子大抵梧桐子大小，能看得出是用蜜攢成的，因為早已乾得透了，葉連翹也不敢用力用手撚，隻托在掌心送到鼻尖嗅了嗅，便聞到好幾種藥材的香氣，非常沁民氣脾。

曹徒弟看她一眼，淺笑著道，順手拿出一個藥樽：“你瞧，不是這個丸，就是阿誰劑，疇前在我們這藥鋪裡，也算是賣得很好，隻是這市道上，永久都不缺更有效的成藥，垂垂的，它們也便賣不出去了，棄之不消當然可惜，卻也冇彆的體例，唯有每樣留下一瓶來，當作是個記念，今後瞧見了，也是個念想，這一年年的，就存了這麼一箱子。”

葉連翹將這幾個字在口中幾次咀嚼，委實被勾起了興趣，昂首摸索著對曹徒弟道：“阿誰……我能不能細心……”

“還真是……你這丫頭眼尖啊，箱子裡這麼多種瓶瓶罐罐，怎地這麼快就被你瞧見了這個？前些日子我還聞聲你和紀靈兒兩個嘀咕呢，說是比及氣候熱了，要製一種能夠去除人身上臭汗氣的內服丸子，冇成想今兒就被你發明瞭這個，這是甚麼運道哇？合該著你就是要吃這碗飯的！”

箱子裡，整整齊齊碼著各式百般的藥瓶兒藥罐兒藥樽，隨便拿起一個來晃晃，裡頭有悶悶的響聲，明顯存著很多成藥。

薑掌櫃哈哈笑起來，洋洋對勁，伸手摸摸自個兒的下巴，回身衝那賬房先生使了個眼色。

盛裝成藥的容器大多比較樸拙簡樸，而她手裡的這個瓷瓶，卻明顯太精彩了一些。究竟證明，她的猜想是對的，這裡頭裝的，並不是治病救人的藥，而是一種與美容養顏密切相乾的丸子。

葉連翹求之不得，頓時喜上眉梢，樂嗬嗬地連連點頭，兩人便將那樟木箱連同瓷瓶兒，一起搬到了櫃檯後。

曹徒弟半真半假地斜她一眼：“我瞧你對這樟木箱子彷彿很喜好，既然被你好運瞥見了，那便乾脆開開眼，如有不熟諳的儘管問我，我說給你曉得。”

葉連翹冇作聲，儘管擺出一副誠心的求知麵色，眼巴巴地瞅著他。

“咄，咱鬆年堂裡，可冇有那樣草率人！”

“透肌香身五香丸？”

葉連翹這纔算是明白了，點點頭：“我還當是誰一個不謹慎，把成藥放錯箱子了呢。”

若隻單憑嗅聞和察看，葉連翹大抵能辯白出，那丸藥當中有藿香葉、香附子、桂心等五六種，但是等曹徒弟翻箱倒櫃地將當初那藥方找出來，她才曉得，就這小小一丸，當中竟然有十四種藥材之多。

“想曉得裡頭都有些啥東西？”曹徒弟等閒猜中了她心頭所想，開朗道，“這有甚麼題目，幾年前的東西，若現下還能派上用處，那是多好的事啊！反副本日冇彆的事了，離打烊又另有一會兒，你大伯我雖不濟事，對藥材卻另有些體味，這便陪你研討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