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郎中忙不迭將口中的麵吞下去,朝葉連翹麵上一張,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嘴裡吸了口冷氣。
“時候倒是不長,但這疤,實在太深了……”冼郎中便搖了點頭,“傷口已然病癒,現在用外敷的藥,結果也不大,我給開一劑消積排通的藥,女人歸去吃上一段時候,冇事兒的時候,多用手掌根按壓疤痕,每次一盞茶的時候就行,家裡如有薑,也可切兩片在疤痕上摩挲,能活血……”
冼郎中難堪地搓了搓手:“薛夫人,我醫術不精,這女人額上的疤實在太深,吃了藥,或許能減淡一兩分,但若想完整消滅,隻怕……如果疤痕靠裡一些,或許還能用頭髮粉飾,可這女人的傷,就在眉骨上方……我這就寫藥方,不管如何,女人先吃一段日子再說。”
“這不是廢話,難不成你覺得我是在同你賣口乖?我此人最是說一不二,從速從速,清算利索這就跟我出門!”
能夠安然麵對臉上的缺點是一回事,但得知本身的疤很能夠要陪著本身一輩子,卻又美滿是彆的一種感受。
“女人怎會傷成如許?你這疤……是鈍物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