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有些不放心,探出腦袋來往路上張了張。
“另有。”
“唔,也是。”葉連翹點頭應了一聲,三兩口將碗裡的茶喝儘,正端莊經望向他,“不過宋大哥,既然之前那事並未生出任何變故,你俄然拽了我出來做甚麼?”
蘇大夫人並冇有如她和宋捕快擔憂的那樣,在清南縣多做逗留,隔日去到鬆年堂,她便從薑掌櫃那邊得知,大夫人一大早便出了城,這辰光,隻怕已上了官道。
“咦?你曉得了?”
葉連翹心中也是做這般設法,趕快答允了一句。
“天然是衛都頭說與我聽的。”
“……你扯謊的?”
兩人出了鬆年堂的大門,調頭便往城西的方向奔,一起上跑得喘籲籲,直躥出半裡地,才停了下來。
“嗐,我們這頭你就不必瞎擔憂了。”
“這事兒,得早作籌算。”
情知他說得有理,葉連翹便衝他笑了笑:“嗯,宋大哥,你的話我都記著了。”
葉冬葵的反應則更加激烈,指著葉連翹的鼻子,氣呼呼道:“你另有冇有把我當你哥?你跟衛策哥都說了竟然不奉告我,你啥意義啊你?”
語畢,也不睬她是甚麼反應,回身衝薑掌櫃點點頭,把葉連翹一拽,抬腿就往外走,徒留那使女一小我立在大堂中發傻。
宋捕快含笑點了點頭,目送她鑽入人群中,快步向城南走去,這才放下心來,歎一聲,也往曾家四周去了。
……
就連小丁香都跳出來數落她:“二姐你是不是找打啊?”
宋捕歡愉顛顛道:“你替我們省了那挨板子的苦,眼下你趕上困難,我搭把手,還不是該當的嗎?我看呐,等會兒你也彆再往鬆年堂去,乾脆直接回家,免得蘇大夫人不斷念,再打發人在那兒候著,那我本日可真是白忙活一場了。”
葉連翹放下心來,也感覺好笑,忍不住噗一聲樂出來,接過茶碗喝了兩口,搖點頭:“這叫甚麼事兒?”
宋捕快滿不在乎地把碗往攤子上一擱,抹抹嘴:“那丫頭是跟在蘇大夫人身邊服侍的吧?似她們這等大門大戶裡的使女都養得嬌,一陣風就能撂倒,哪比得上咱利落?她縱是想追,也弄不清咱往哪頭去了呀!”
“這個我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