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翹點點頭,含笑道:“上回您幾位瞧見的藥膏,是用來外敷的,在敷藥之前,我還服用過一段時候的湯藥。阿誰內服方,是蘇四公子給的,外敷的藥膏,他也給了我很多建議。”
葉連翹回過神來,彎起嘴角一笑:“這個實在很普通,我們清南縣城春日風大,提及來,好似比夏季還要枯燥。臉上可用麵脂膏子津潤,手卻常常很輕易被忽視。”
“那疤痕端的淡得冇影兒了,神了哎!”
這話一出,包含薛夫人在內的其彆人都頓時眼巴巴地望過來。
“怎地,難不成這疤之前很深?”
那婦人倒是冇聽清:“你說甚麼?”
葉冬葵回聲轉頭,就見門外明晃晃的日頭下,小女人咧著嘴,笑得見牙不見眼。
“蕁麻疹。”
有那起不知前事的,便免不了要多問一句。
“可不就是?那蘇四,當真要家底有家底,要人纔有人才,真不知將來哪個女人……”
薛夫人打發使女,將茶點設在了後宅花圃裡一汪活泉旁,春日裡水流日漸豐沛,淙淙潺潺,偶爾濺一兩點在中間的大石上,洇出一絲涼意。
“葉冬葵!”
婦人略有些絕望,卻也曉得她這是因為謹慎,纔不肯隨口就說,因而也隻得點點頭,無聲地讓去一邊。
因為顧忌葉連翹在場,話說到這裡,便停下了。
那婦人的胳膊上,果然有很多大小不一的鮮紅色斑塊,大略是因為癢得短長,有幾處已被腦破了,瞧著讓人很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