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忙的時候,天然該當偷閒,但如果遇見閒事兒還儘管犯懶,店主就該找我們費事啦!”
“是如許。丫頭你這一貫,在清南縣城也算是出了名兒了。彆的不說,就你做的那一罐七白膏,另有替薛夫人醫治脫髮一事,都在城中貴夫人中掀起了一番群情。你這行當,與藥材息息相乾,同鬆年堂可說是甚為合襯,請你來坐堂,一方麵是給城裡百姓行個便利,令他們不必費腳程往月霞村一趟趟地跑,另一方麵,這錢,鬆年堂也有興趣與你一塊兒賺。”
一談到這個,薑掌櫃麵上便立即添了兩分沉穩之色,眼中也透出一絲精乾。
聽這薑掌櫃方纔的意義,找她來好似是為了閒事,難不成真與她那美容護膚的買賣有關?
“我如果說錯了,您……兩位大伯可彆笑話我。”
鬆年堂大家待葉連翹都不錯,那薑掌櫃既然點名了找她,她便也不肯怠慢,翌日上午,按例守著小丁香替春芽泡過腳,籌措飯食姐妹倆倉促吃完,估摸著這會子藥鋪被騙是不會太忙,便一徑趕了去。
“你彆慌。”
“你做的這謀生,三十六行裡少見,在全部清南縣,更是獨一份。”
“清南縣城中,醫館有好幾間,大大小小的藥鋪更是很多,多數藥鋪,常常都會請上一兩位坐堂大夫,替人抓藥之餘,兼顧診斷些小病候,與人便利,自個兒也能掙上兩份錢。蘇家在清南縣是望族,為人辦事又是馳名地刻薄,如果鬆年堂也有坐堂大夫,那麼醫術定然是城中的佼佼者。如此一來,城裡百姓一旦有病痛,不消說,必定會直奔這裡而來――鬆年堂之以是不請坐堂大夫,就是不肯搶了其他藥鋪和醫館的買賣。”
“你也彆‘您’啊‘您’的那麼客氣,我和老曹的年紀隻怕比你爹爹還要大些,我們叫你連翹丫頭,你便喚我們一聲‘大伯’就行。”
雖不知他此舉的目標,葉連翹卻還是低頭仔細心細考慮了一番,沉聲道:“蘇四公子為人仁慈有交誼,不管城中有誰需求幫忙,都情願施以援手――我感覺,他如許的性子,總不會是平空而來,想必他家裡的長輩行事氣勢也是如此,這應是他家多年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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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連翹說罷,悄悄吐出一口氣:“兩位大伯,我說的對嗎?”
葉連翹心中一動,卻冇急著發問,隻悄悄望著他。
薑掌櫃略略點頭:“以是?”
“嗯,我問了句廢話。”
蘇家向來待伴計不薄,午間包的那頓飯菜色非常豐厚,伴計們吃得心對勁足,趁著眼下鋪子裡冇客,便三三兩兩聚在後院裡說閒話,薑掌櫃和曹徒弟幾個年紀大些的,則在前頭眯著眼打盹兒,全部大堂顯得非常溫馨。
曹徒弟拍拍她的肩:“天然不會是請你來當大夫給人瞧病,你看看這老薑,瘦得跟猴兒一樣,一副奪目相,又怎會生出那等蠢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