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妙將此歸結於原主與白希雲早就瞭解上。
不睬會身邊婢女的禁止徑直進了閣房,瞧見白希雲與齊妙都在拔步床上,二人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小幾,就不免將目光移到她在小幾下紗裙半掩的**上,一雙烏黑蓮足因燙傷並未穿鞋襪,在大紅床單與淺粉長裙的烘托下,顯得極其誘人。
“我去小廚房瞧瞧,給你預備些合適你身子的,另有這位李大夫開的藥,我也要去看看。”隻要他還活著,她的日子就有希冀。不然隻白永春就會將她生吞活剝了。
他將“病癒”二字咬的很重,在齊妙耳平清楚說的就是反話。
白永春聞言諷刺一笑,“是啊,父親就等著你病癒呢。”
他強忍怒意時,慘白乾癟的臉上就顯得更加猙獰了。
思及此,白希雲眸中寒光畢露,翻身起來叫了碧苑,“你去一趟聚賢閣,奉告駱公子,就說我要的人請他儘快送來。”
但是她現在隻要行動就會讓他看到他的雙足。
作為公爹,冒然進了兒子與媳婦的寢室,還敢靠近床畔說話,且是超齣兒子隻盯著兒媳,恨不能直接將人裝進眼中去。
“我來恰是為了此事。”白永春望著齊妙交好溫和的側臉,看著她略有些混亂的長髮順著頸邊蜿蜒而下垂落胸前,那烏黑的肌膚讓人有一種想在上頭蹂|躪留下陳跡的打動。
“我嚐嚐好吃不好吃。”齊妙將碗遞還給白希雲,笑道:“你快吃吧,溫度剛好。”李大夫下的藥很暖和,與她命人去抓的藥非常類似。
白希雲將薄被蓋在齊妙腳上。
遊移著將精美的白瓷描金小碗遞給齊妙,白希雲笑道:“有甚麼都雅的?”
白希雲麵上還是一副冷酷神采,“多謝父親操心了。父親閒事繁忙,可不要擔擱了端莊事,現在侯府還要靠父親支撐呢。您快些去忙吧。我這身子正如您所說,有了轉機,信賴很快便可病癒了。”
自曉得白永春竟對兒媳婦有了那樣的心機,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他竟如此冒然突入閣房來。
“嗯。”白永春隻隨便應了一聲就到了床畔,“齊氏,燙傷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