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傷口還在時不時地作疼,但是比起剛纔那種疼痛的感受幾近能夠疏忽,雲寒汐像是費儘了滿身的力量一樣癱軟在了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屋頂,冇有思慮任何事,就這麼呆呆地入迷。
冇過一會就有人在拍門了,雲寒汐在屋內應了那人才從內裡排闥而入。是那位老太醫親身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去托盤上放著一卷銀針,另有一把泛著寒光的小刀,以及一個陶瓷的小瓶子,中間還放著一個小圈兒棉紗。
待老太醫走到雲寒汐的床邊把東西悉數放在床邊的小桌上便說道:“段公子,東西都籌辦好了,這瓶子裡是太病院配製出來的上好的止血藥。”
大臂上的穴被封好雲寒汐抄起一旁托盤裡放著的那把鋒利的小刀往腕上一劃,感受著那鋒利的痛感,刀淺淺地劃破動脈,血液冇有迸射出來隻是涓涓地順動手腕流淌。烏玄色的血從血管中流出,滑過手掌,從指間滴落在地,源源不竭地呈一條線普通不竭地打落在地毯上。雲寒汐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攢成了拳頭,死死地抵住床邊。
雲寒汐無法地撇了撇嘴,方纔運轉真氣時就感受本身快痛得撐不下去了,可不再咬牙對峙住了,回想起剛纔那種痛,彷彿是心肺都被撕扯開了一樣,光是想想雲寒汐都忍不住打了一個暗鬥。
待藥塗勻了些,雲寒汐拿起紗布往手上纏著,這時手痛得都將近麻痹了,彷彿已經感受不到痛的感受了。一手握著棉紗,一圈一圈地把傷口纏緊,然後略顯笨拙地用牙齒咬著棉紗的一頭打了個結
要變成了黑紫色了,雲寒汐終究緩緩停下了不斷催動著的真氣,如果再持續把毒素往手臂的方向牽引怕是這手就會這麼給廢了。剛把滿身的真氣穩住重彙於丹田雲寒汐就當即伸出另一隻手封住了手臂上的大穴以免放血時不竭有血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