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猛地愣住,回身瞪他:“我之前如何冇感覺你這麼煩?”
一群山匪本為本身被髮明而心驚膽戰,但一抬眼,各個都看直了。
赤霄冇理睬晏維清,又側耳聽了一陣。在踩著泥濘的腳步聲以後,是一些鄉土氣味濃厚的西南官話。聽起來確切是本地匪賊無疑……但敢打劫他?的確是吃飽了撐著的!
火堆裡另有些搖擺的餘光,襯得另一頭和衣而睡的晏維清眼睛也黑得發亮。
“我隻是要確保你不透露行跡。”背麵,晏維清忽而幽幽冒出來一句。
沉悶的撞擊聲和淒厲的尖叫聲同時響起,眾山匪都嚇了一跳。立時有人想去把不利的火伴拉出來,但更多的人則重視到了廟中的動靜――
“賺頭不好使了,憨水也下來了!”這個麵罩下的聲音還吸溜吸溜的,像是在吞口水。
內裡有人,十三個。晏維清爬動嘴唇,無聲提示。
接下來幾天,兩人各做各的,一起無話。赤霄內心想,若晏維清一向那麼誠懇,那他也不是不能忍。做甚麼事都有人盯著的感受是不太爽,但牛皮糖甩不掉又有甚麼體例呢?幸虧,他但是要回白山的;晏維清總不成能跟著他一起上魔教總壇吧?
“嘖。”赤霄輕飄飄地回身落地,盪漾的玄色大氅也順服落下。“幸而冇臟了我的衣服。”他嫌棄道,順手把還燃著的樹枝丟回火堆。
被打斷的晏維清不由摸了摸鼻子。莫非對方覺得本身要給山匪討情?
“就和你說了,這路很難走,毒蟲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