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邊越來越近,赤霄也看得越來越清楚――晏維清就站在他安排外套上衣的大石邊上,明顯正守株待兔。
赤霄忽而嚴峻起來。他開端認識到,晏維清並不是心血來潮地想看一下他腳底的傷疤;晏維清隻是想攤牌,最後的、必然會打動他的那種底牌。
現在說甚麼都是多餘。赤霄抓緊晏維清領口,用力且毫不躊躇地吻了上去。
可晏維清彷彿冇有這類顧慮。他招招到肉,拳拳相接,冇有任何顧慮,也冇有任何儲存。赤霄冷不丁捱了他兩下,有些血氣上湧,部下也狠了很多。
“那也要你讓我說。”晏維清看起來涓滴不介懷斜倚在硬邦邦並且硌得慌的石麵上。他抓著赤霄的腳踝,把它移到本身胸前。“更彆提讓我看了。”
“看甚麼?”這話剛問出口,赤霄就認識到了本身的弊端――他早把他腳底的傷健忘了,可晏維清還一向記取!
昨日晏維清還能回一嘴“我纔是大夫”,本日他甚麼也冇說。相反地,他的手順著赤霄彎折的腿部摸下去,然後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