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疇昔多久,赤霄感覺臉頰有些緊繃,像是有水曾落在上麵、又乾枯了。他反應了半天,才認識到並冇有下雨,乾掉的水是他的淚。
赤霄持續策馬向前,無動於衷。不過這類無動於衷很快就被突破了――輕微的風聲響起,白衣青年一刹時就擋在了他火線的山道中心。
“冇甚麼好說的。”最後赤霄隻說了這麼一句。一段冗長的沉默後,他眼睜睜地看著但願從他熟諳的容顏上一分一分地褪去。
總有冠冕堂皇的藉口,總比毫無乾係好很多!
赤霄又歎了口氣。“實在也冇甚麼好說的,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華春水在前頭樹林裡等了足足一個時候。就算冇有打起來的動靜,她也心急如焚。而就在她不顧統統地返歸去時,正劈麵碰上赤霄。
聽到前兩句的時候,赤霄確切忍不住想說點甚麼。但聽到第三句,他就不得不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小九!”晏維清追在前麵大喊。
“聖主,”她吃緊地問,雙眼在赤霄身上到處逡巡,“你冇事吧?”
“‘本座的部屬’?”晏維清收回了一聲短促的諷刺――他的確不想回顧赤霄對華春水較著的迴護,卻對他視而不見――“以是說,你現在真的是魔教教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