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園笑嘻嘻地去摟了她,在她胳肢窩裡撓了一把道:“有個女人,就是喜好口是心非。”
顧亦珊急紅了臉道:“誰說我是削髮人?就算是,莫非還不能讓人說話了。”
顧亦珊不放,紅著臉說:“我就要拖著你,你不肯意,喊呀。”
陌然哭笑不得,得知她是用心的,想抽脫手,無法被她緊緊摟住,貼在胸口,溫軟便如影隨形而來,讓他難堪不已。
“這個簡樸,不就是敬茶嗎?我做獲得。”陌然大喇喇地說,捧起一捧西沙,蓋在秦園暴露的大腿上。
陌然茫然地點頭,在他的認識裡,喝茶敬茶都是太簡樸不過的事。他作為長輩,給長輩敬茶,理所當然。
她們嘻嘻嗬嗬地笑,將陌然扔在一邊。彷彿他不存在一樣。
陌然苦笑著不出聲。
陌然問:“甚麼事?你說。”
顧亦珊說:“我纔不奇怪呢,一個臭男人,我看得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