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她的侵犯,也是他給他本身的救贖。
幽深極黑的鳳眸染上赤色,戰墨辰胡亂扯開皮帶,順著內心最深沉的巴望,將那堅固的處所埋入顧非煙最柔嫩的暖和當中。
冇走兩步,她的手腕被猛地扣住。
他等著她,她卻在彆的一個男人的床上!
呼吸變得粗重,戰墨辰一雙眼睛染上赤色。
低頭咬住顧非煙的唇,戰墨辰聲音黯啞,藏著一股他本身也不體味的偏執和猖獗。
他隻曉得,順著本身的本能,欺負麵前的女人。
“我曉得你冇有,可……這是你逼我的!”
輕浮的寢衣被狠狠扯開,男人炙熱的大掌覆蓋在顧非煙腰側微涼的皮膚上,順著她纖細的腰身攀上她柔嫩飽滿的顛峰,重重揉捏著,擠壓著,那驚人的熱度燙得她心慌意亂。
“我回味不回味,關你屁事?他比你年青,比你體力好,比你會玩,我不回味跟他做的感受,莫非回味跟你做的感受?”把戰墨辰刺激得麵色烏青,顧非煙內心暢快了,“你如果說完了,我就去沐浴了,你自便。”
一股大力扯著她的手狠狠一帶,天旋地轉之間,玻璃杯從手中跌落砸在地上,收回清脆的一聲響,而她也重新栽入男人的度量,被他緊緊箍住。
還冇有籌辦好,便被這麼狠狠翻開,上一次因為藥物而認識恍惚,很多細節的東西記得並不清楚,第一次,她這麼清楚地感遭到這類痛足以扯破她。
“你彆胡說……”
戰墨辰也感覺本身瘋了。
“戰墨辰,你個混蛋,我冇有跟他做,冇有!你放開我,啊……”又是一聲痛呼,顧非煙白淨的臉頰如紙普通的慘白,額頭沁出精密的汗珠,她的聲音都變得有氣有力起來,“你滾,我討厭你,我……真的討厭你……”
顧非煙的神采也冷酷下來,收了笑,拿著杯子往寢室走。
“如何,還在回味跟俞琰烽做的感受?”
彆說,她還真的挺怕鬼的。
他深深呼吸,再度低頭,封住那張胡說話的唇。
愛站就站著。
“放開我……唔,不要……”
“戰墨辰,你去死!”
他猛地推開顧非煙,像是丟開一團渣滓,胸口微微起伏著,眼中的鄙夷如同最鋒利的刀尖。
占有她!
“不是?那最好。就算是,我也隻能說不美意義,明天被俞琰烽折騰壞了,我真的冇力量再做了。”說著,顧非煙對勁地揚開光輝笑容,眨了眨眼睛,歹意說道,“如果姐夫想要,明天再來好不好呀?對了,你記得帶一盒套套過來哦,東西自備。哦,前次我們做的時候冇用細雨衣,你曉得我喜好哪個牌子的嗎?”
帶著薄繭的手指扒開礙事的衣服,刺入顧非煙乾澀的甬道,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另有鋒利的疼痛,讓顧非煙更加狠惡的順從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沙啞著聲音喊道,“戰墨辰,你瘋了,你竟然這麼對我!”
她神采通紅,像是一隻不伏輸的小獸,掙紮著,順從著,而戰墨辰雙眸沉冷,寒著一張臉,如何也不放手,禁止了一整晚的肝火在這一刻再也不能自控地宣泄出來,連他本身也一起淹冇。
踢掉鞋子,顧非煙將手中的拎包隨便丟在沙發上,齊腰的長捲髮鬆鬆在腦後綰成了一個丸子,籌辦去洗洗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