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付笑談中之逝水_第219章 臘月廿三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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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業戰戰兢兢地跟行至正門階下,看著酆於和貝七華就像鄰裡竄門般輕鬆平常地跨過門檻。怔怔地瞻仰懸亙於頭頂的“東樓”巨匾,驚駭感急劇爬升,遊移怯步,生出了掉頭逃竄的動機,洗脫委曲、討回公道的勇氣十足化為泡影。明天之前,東樓於他而言是天涯天涯之地,不管是家道殷實的之前,還是蒙冤敗落的現在,他與東樓裡的人都是兩個天下的人,相互間的不同不成以道裡計,完整不成能產生交集。當二者間的差異大到必然程度後,上看下是看不到的,哪怕近在麵前、無遮無擋也是看不到的;下看上是冇感受的,連戀慕、妒忌都不會有。而現在,他身處門匾之下、大門之前,隻消一抬腿,便能從本身的天下進到另一個天涯天涯的天下,感受是那麼的不實在,比夢境還要虛幻,越是如許,越是心膽惶惑。

這是一個不惑之年的男人,有著堂堂八尺五六的身軀,一襲違背規製的華貴深沉的紫袍鑲以奪目標金邊,一雙朝天鳳眼嵌於皆呈金黃的長髮濃髯劍眉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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