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聞人懷道：“上車後伯父一向沉默不語，進城後又直接去了彙緣樓，您是不想把酆大哥和貝掌櫃牽涉出去？”

“徽音，你酷好樂道，成就高深，他日有望成為一代樂道大師。伯父是個樂癡，於此一道一竅不通，卻在暮年間偶然中得了幾本古譜……”方獻夫雙眼遊視於排排書架間，內含回想。

年舊之子大名年亮工，奶名小年。提到同本身一個模型刻出來的兒子，年舊心頭一片和順，連長年打結的眉頭都伸展開來了，暴露並不光輝的笑容，點頭道：“是的，年後就六歲了。”

“一場大難，在所不免。”

方獻夫點頭道：“不錯。”

聞人懷識相轉場：“過了年小年就有六歲了吧？”

古今嘀咕道：“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傢夥，哪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