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甚麼人都擔得起‘財神’之名。”
“嚴德球行事夙來不按常理。”
“嚴治中是想讓我吳家捲入,還是不想讓我吳家捲入?”
恢恑憰怪的血毒人帶來的打擊實在過分震驚,已然在公冶世英的心頭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暗影,即便得了李時珍如許一個實在的依托,戒心仍未完整放下,識海裡另有殘存的警悟。突如其來的破門聲,當是又有血毒人來襲,悚然睜眼,霍然挺身,扯動把柄,呲牙咧嘴地望向門口,卻見一名年約二十的年青婦人一樣呲牙咧嘴地趴在門檻上,嘴裡不住地收回嘶哈嘶哈聲,分不清是凍的還是痛的,一根長長的竹扁擔壓在她的身上,兩端各掛著一隻側倒在地的木桶,裝的是雪而不是水,並未灑出多少。這番模樣狼狽至極,全然與千百年來所倡導的淑女典範大相徑庭,卻偶然中觸碰到了公冶世英心頭某片熟諳而柔嫩的處所,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
“迫使我吳家讓步?”
“破而後立,取而代之。”
徐階光亮正大的親身送人出府。
“多謝子升大人見教。”
“破我吳家,嚴家冇阿誰本領,遑論後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