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傕捏捏她的手,眼裡不捨:“我會的,困了就早些安設,不要等我——你們服侍好夫人,她如果有個甚麼不高興,本王讓你們笑不出來!”
三皇子餘黨,再也跳不起來了。
“得嘞!”
“對,還要給她一筆銀錢開酒樓。”秦傕輕咬她的耳垂,“夫人本來是在這兒等著啊,這是要為夫一個妾室都不留,獨寵你一個。”
“王妃!”采薇驚奇,“這是要做甚麼?!”
顧水清臉上一怔。
“若夫人還不放心,我們就施粥,再給都城四周那些寺廟都捐點香油錢,能積福的事我們都做一遍。”
“王爺東風對勁,累甚麼。彆忘了,侯氏母子淪為明天如許,還不是拜你所賜。我也想積點德,早日將他們安設安妥。”
采薇愣愣的,指著遠去的車,還冇反應過來——阿誰……恒王殿下還真和之前不一樣了,固然還是話中帶笑,但那笑卻似笑裡藏刀,周身的氣韻全部都變了。
采薇:“……”
皇貴妃命人把她那兒最軟和的墊子和外相,全都拿來鋪在恒王妃的車上,衛子楠躺上去,隻能感遭到車身輕微的閒逛,一點顛簸都不必受。
“主子您這胎可不輕易啊!盼了好久的,奴婢一向就在擔憂,每次來阿誰都痛成那樣,會不會有影響。成果啊,終究給盼來了!”采薇嘰嘰喳喳開了話匣子。
說完,放開她的手,上了入宮的馬車。
“你倆是不是過分了……”衛子楠頓在原地,幾不成見地抽了抽嘴角。
恒王妃的命可真好!當初笑她冇有女人樣,可終究她卻活成了女人們最想成為的模樣。
這道旨意一出,幾近奠定了恒王儲君的位置。
衛子楠努努嘴:“喏,你說的。腿痠了,給我捶捶腿。”
衛子楠:“哦,對了!另有顧氏,放了她吧,也算是樁小德。”
彼時,恒王已經正式監國了。從開初的要麵對三皇子一派的不竭挑刺和決計難堪,到現在往朝堂一坐便震住一幫朝臣,不過這短短的三天罷了。
“那真是為夫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為了夫人的寵嬖,為夫甚麼都肯做。”
秦傕打了個顫抖,扶額:“夫人短長,我怕了你了。”說完湊她唇上用力吻了一陣,憋得脖子都紅了,逃也似的跑去了淨室。
明天的恒王和當初今非昔比,就憑他父親顧琛的乾係,來日秦傕榮登大寶,她必然貴不成言。出去開酒樓,和當個位分不低的妃子,哪個更誘人?
衛子楠和這幾人一起入了屋,顧氏給她斟了一杯茶,笑盈盈的奉上:“王妃一起辛苦,妾身籌辦了茶點,最是爽口,但願還合王妃的胃口。”
唉,人比人要氣死人,采薇能有霜雪霜華兩姐妹一半聰明就好了。不過傻人有傻福,這呆愣丫頭來年都要嫁人了。
秦傕和夫人獨處時,的確是這麼個狼狽又風趣的模樣,可在人前卻已經建立起了嚴肅。疇前愛跟他打趣的那些個,現在一見他那張冷臉就話都說不清了。
衛子楠坐起來,臉頰微紅。
衛子楠:“……”
“要不要脫了衣裳,滿身給夫人揉揉?”
“做該做的。”她輕描淡寫一句帶過。
衛子楠有身三個月,腹部已微不成見地隆起來,太後隔三差五地就要來看她的曾孫,垂垂的也不再問太子和三皇子如何還不來見她如許的話。不知是冇耐煩問了,還是清楚了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