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帶了人笑著走了。

王夫人從速上前拉了手問道：“這到底是如何了？我聽了聲信兒就來了！蟠兒呢？”

薛阿姨與王夫人都相顧無言，寶釵道：“舅母所言甚是。依著方纔媽所言，那邊連當日卷宗上結案的話都清楚。若真是馮家來告密的，先來引我哥哥鞠問還說得疇昔，哪有連這個都先查著呢？如何看都像有備而來。隻怕……隻怕所圖非小……”

吳家手裡有了這個，心下更定。

遊發青忙點頭道：“不會，不會，焦雲說了這就是他問薛家要來的人，他曉得我是奉了世子之命去的，還敢哄我不成？！要提及來，那女子麵貌倒算超卓，隻去處畏縮，令人生厭。恐怕是那薛白癡動手太狠，給使壞了！焦雲這裡嘛，不知世子記不記得，這焦雲本來不是說家裡有個妹子的？厥後冇了。我看那女子端倪同他有兩分類似，想來該是這個原因了。”

不過兩日，馮家屬人同當日老仆的供詞，金陵城舊街幾家目睹當日事發的商戶白叟的供詞，連同舊年案件的卷宗一同送到了都禦使案頭。第二日恰逢大朝日，都禦使上章彈劾原大司馬賈雨村在任應天府尹時秉公枉法，草菅性命等罪。天子便著刑部、大理寺與都察院三司共審此案。

說完也顧不上其他，帶了人急倉促去了。王夫人同薛阿姨兩個對著長歎短歎，到底冇甚麼主張可拿。寶釵內心一樁樁想下去，越想越心驚，卻不敢說出來同這兩人商討，怕反嚇著了她們，徒增憂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