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宮主聞言頓時氣結,與這不通武功的秀才報告武林禁地,無疑是對牛操琴,因而也不再出言辯白,揮出一道輕柔的掌風,將包文正從桌案前推開,獨自與桌案前落座,而後雙手操琴,以衣袖諱飾左手的瑕疵,而後將那曲《笑塵凡》完整的彈奏了出來。
“那鐵萍姑本是敗局已定,卻俄然大改棋風,終究以和局結束。”荷月奴顫聲說道。
“這首曲子便送給女人,女人的聲音如此好聽,為何不將這詞唱出來?”
包文正對於吉他是下過一番苦功的,昔日也曾留著過耳的長髮,扮作文藝男青年的模樣,虜獲過很多女孩,與戀人節的當晚與朋友打賭,一把破吉他加上一首情歌,一曲結束便能帶著女孩當晚去開房,也曾被讚譽爲一代“情聖”。
憐星宮主看著包文正的臉頰上並無調笑之意,是出於對琴聲無有詞作和,雙眸中略有一絲遺憾之色,這纔將心中的殺氣收斂起來,畢竟對方乃是一個秀才,一個覺得移花宮就是山大王的平常百姓,隨即也不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女人倒是知音。”包文正起家躬身見禮,而後開口問道:“敢問女人但是這移花宮的仆人,不知將鄙人虜來此地,到底意欲何為?”
“不成器的東西,平白丟了我的臉麵!”憐星宮主麵帶寒霜,冷冷的望著跪倒在地的荷月奴,斥責說道:“滾出去!”
“宮主饒命!”荷月奴倉猝跪下,叩首連連的呼道。
寧肯自斷心脈,也不肯對鏡看著白髮叢生,麵多少枯,那是比死更難受的事情。
憐星宮主固然也殺人如麻,但是卻分歧與姐姐邀月,動輒要人道命,全然不顧對方是不是平常百姓,平生掌下隻殺那些與移花宮為敵,與自家姐妹為敵,或是出言調戲的登徒子,是以對模樣並不姣美的包文正,倒也豁然。
“不通武功,卻能對武學至理有幾清楚悟,棋道也能如此成就,倒令我有些獵奇了。”憐星宮主對鏡細心打量了儀容,而後邁步分開孤星殿,獨自朝無缺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