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真是要多謝郅澌了。”公以撫著額發苦笑道。
順親王一時也不曉得該說甚麼,郅澌與何諍站在一旁也不言語,公以衝著郅澌伸脫手,將她拉到身邊,“澌兒,我怕是要委曲你個身份了。”
“可如如果十一皇子現在對外咬死了是你要滅他口如何辦?畢竟皇後是真的死了,那但是你生身母親。”
“嗯?”郅澌不解。
“你是說......讓伯休去齊國要人?”
“天呐,傻丫頭,你當真覺得你這內衛將軍來得這般輕而易舉是父皇一句話的工夫麼?父皇手裡的一品將軍除了禦林軍的掌鑾儀衛事大臣章儲,就算上原安西提督和九門軍衙統領兩位從一品、東海、南海兩位水軍提督,京中兩位前鋒將軍,滿朝你也是頭十位的將軍了。你現下亮明身份以公事為由,莫說是國公府,即便是皇後的鳳藻宮,老祖宗的青山行宮,也是去得的。”
“內衛頭上有三位當朝軍侯,我這當朝太子也不過是躲在暗處,以是這個冇孃的孩子向來冇有甚麼替它做主的人,更彆提有高些品級的將軍……”公以搓一搓手,“小丫頭,這位置可燙屁股。”
“我如何忘了齊國人還冇走呢......”公以神采變了又變,“父皇如何說?”
“本宮有恙,斷不了他們的官司。既然陛下咬死了十一被燒死了,我如果不證明,那十一便就是死了,至於齊國和伯休如何爭,關我甚麼事?老祖宗嘛......伯休若真是進了安平城,老祖宗還真能扣著伯休的兒子不還?她自會裝聾作啞的。”
“洹親王是想著魚死網破,即便他當不上國君,也不能這麼等閒讓我成了一國之主。”公以笑了,“也罷,父皇前些日子本還感覺將皇後與十一遇刺,我與他中毒這個罪名扣在他頭上有些不公,此番通敵兵變,倒是足以把他打落灰塵了。”
順親王和周公以都有些訝然地睜大了眼睛,郅澌持續道:“這類時候天然是籌馬越多越好,如何能夠掉隊於他?不過,你也得把穩尾大不掉纔是。總不能一向讓你這個一心向著孃家的太奶奶一向牽著你們家的鼻子走吧?”郅澌聳聳肩頭道,滿臉天真天真。
“莫非不是嗎?他們不是無孔不入了嗎?”
郅澌點點頭,鎮靜地滿麵緋紅。那廂公以卻不轉動,郅澌不解,望著他。
“照你這話,衡符是想撕毀盟約了?”
“這死丫頭真是......”公以笑著責怪道。
“你是說,七哥?”
公以笑一笑,“人,是齊國皇後的衛隊拿的,雖在我周國境內,可陛下不承認,本宮不承認,那我周國便大可推委出去說不曉得這事,好言勸一勸伯休千萬彆被那彆有用心的衡符給騙了,那廝清楚是想用他的兒子為人質逼他與我周國為敵......其他的,伯休的探子天然會替我們辦好。”
順親王一拱手便領著何諍出了思華堂。
“如果被禁衛拿住還好了,你也是,送那裡不好,非送後山,你是不是不曉得那邊住著誰?”
“我如果還冇有容你個小丫頭的度量可如何是好?”公以搖點頭笑,“那我換身衣服,我們便出去了。”
“嘉和但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子,當年嫁去齊國也是他一手促進的,不就是為了皋牢衡符?此番妹子不得寵哭喪著返來,他可不得另想個主張?伯休和衡符聯手把我這個東宮太子掀翻馬下,他成了新君,許給這兩國些城池好處,各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