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染一本端莊,“我是欺負你了。”
自從有了江月,舒染就再也冇跑過步、健過身了,每天抱著江月權當活動,對方骨架纖細,身形嬌小,抱著她並不重,還軟軟的,抱著就捨不得放手了。
“哦,是麼?”舒染問:“你剛纔不是還說你不累嗎?”
“我受得住!”江月怕舒染國慶的時候真的不準她來了,趕緊包管道:“我受得住的。”
江月眼神飄忽,心虛的找藉口,“俄然就累了。”
她眼神傷害又熾熱,莫名和某些時候挺像的,江月心口重重一跳,嚥了咽口水,訕訕道:“還…還是算了——唔!”
草莓味的,恰好。
舒染心口一緊,手疾眼快的將東西拿到手上,同時長手一伸,把江月撈到懷裡,整套行動行雲流水,除了一臉懵的江月。
她手在江月腰上如有似無的摩挲著 。
江月腦袋頓時嗡的一聲,眼睛下認識黏在舒染身上,一時候忘了行動。
舒染細眉微挑,冷哼道:“一覺睡了十五個小時,你跟我說你受得住?”
“乖寶……”舒染紅唇悄悄吐息著,抬高的聲音帶著一絲引誘的扣問道:“你那邊……還疼嗎?”
不是懷裡的嬌嬌能受得住的,她又敏捷翻開中間的櫃子,換了個粉色的小盒子。
江月看懂了字麵上的意義,但是更深層次的含義以及感化她就不明白了。
舒染年事雖輕,但她身上總能透暴露一股讓人佩服的氣質,特彆江月,幾近舒染說甚麼,她就信甚麼。
舒染展開眼,等看到江月手上的東西時,她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染上薄紅,神采罕見地有些難堪。
舒染戲謔的看著江月,湊疇昔在她唇上悄悄咬了一口,低聲道:“乖寶,你不是說要幫我嗎?”
江月乖乖點頭,挪到床沿。
“冇,冇如何。”舒染神采難堪,緩了半晌,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你不是想曉得這個內裡是甚麼?我奉告你。”
她之以是會睡那麼久,還不是……還不是因為舒染對她那樣那樣,以是她才睡了這麼久。
“姐姐你……”好久,江月才漲紅著臉,嬌嗔道:“你不知羞。”
江月倔強道:“我肯定!”
“那是挺俄然的。”舒染繃不住笑了下,也冇拆穿她。
恰好江月臉皮薄,嘴又笨,紅著臉磕巴了半天,也冇能說出個以是然來。
“我現在身材好了很多了,蘭爺爺給了我很多藥丸帶去黌舍,我都有定時吃的。”
舒染擠出一泵乳/液在手心細細搓熱,然後覆在江月背上,均勻塗抹開。
擔憂舒染再對她那樣那樣,她忙偏過甚,細聲道:“姐姐,我…我有些累了,想睡覺。”
看到江月烏黑的背脊上逐步染上一層淡粉色,舒染無聲笑了起來。
這具身材,無一處不//敏//感,悄悄一碰,渾身都在顫栗顫抖。
江月刹時麵紅耳赤,一臉羞憤欲絕,這兩完整不是一回事。
舒染正閉著眼眸,內心默數江月甚麼時候纔會鑽到她懷裡,數了差未幾六十秒,冇比及對方投懷送抱,反倒聽到她問了甚麼。
“你肯定?”
舒染眼底幽深閃過,欺身上去,將江月壓在身下親了一番,然後扯開盒子,取出內裡的東西戴在手上。
“晚了!”
“嗯,我不知羞。”舒染握住她腰往上提了提,淡定道:“你都是我女朋友了,女朋友之間有甚麼好害臊的,情到深處,做甚麼都是很普通的事情。”